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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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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设计炒茹茹 乘隙破黄花

  话说陈氏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

  苗为道:「晓得。」陈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般突得高高的,趴在床上。苗为
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喜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舔
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苗为将鸟子插进。

  陈氏是头一次后门迎客,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蹩了半歇。
苗为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陈氏道:「你不要管我。」苗为把鸟子操进三寸,再不动荡。

  陈氏道:「怎么不抽?」

  苗为道:「只恐心肝怕疼。」

  陈氏道:「若操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陈
氏摸着自已的穴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苗为
把鸟拔出,把穴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苗为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陈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沾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陈
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苗为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操
穴来的快活。」又问陈氏道:「你看见昨日那战书么?」

  陈氏道:「见过。」

  苗为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

  陈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穴破的意思。」

  苗为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的穴破,后破定州城,
耍弄你的屁股破。」

  陈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苗为道:「只怕你挺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软,又着力抽了
三千多抽。

  陈氏疼痛难忍,便满嘴讨饶。苗为将鸟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
见软呢!再把香玉给我弄一弄。」

  香玉慌忙推辞道:「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陈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

  明桂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快脱裤么?」

  香玉道:「我看夫人给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陈氏道:「你且脱了裤。」

  月桂把香玉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香玉便要跑,一把叫月桂抱祝陈氏道:「抱
往凳上来,我拿了他的头。」月桂忙把她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
小穴,一根毛也没有。

  苗为把手伸过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
他开了黄花。」苗为用手掰开小穴,挺身腰把鸟子一送。香玉叫天叫地,就似杀
猪一般的呐喊。月桂把香玉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撇,苗为又着力一送,
突的一声一下进去多半根鸡巴。

  香玉道:「不好了!操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洗,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
渐渐昏去。

  陈氏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没福,过半根鸡巴就昏去了。」

  苗为将鸡巴拔出,把香玉扶起坐片时,只见香玉醒来。嗳呀嗳呀道:「官人
好狠心,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陈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穴去罢!」苗为在一旁颇为得意,不由哈哈大
笑。

  月桂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让官人操死
了呢?」香玉连疼都还顾不上,那里还顾得上耍嘴,爬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苗为重新与陈氏洗面吃饭回家去。陈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
鸡巴舔了一回。月桂也过来舔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陈氏因屁股疼痛,穴
皮肿破,和香玉也去睡了。

  却说这苏潘在蓝时臣家吃酒,叫蓝时臣操苗为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陈氏
眠在床上,便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陈氏道:「夜间叫那苗为操坏了,弄不得了!」

  苏潘扯开红绿被单看了,看见穴肿了,肉皮儿都红破了,花心肉都是一层血
湿了。不觉失声道:「怎得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药
了。」

  陈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
铁棒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昏三次,泄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苏潘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陈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月桂操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梆梆不泄,又
把香玉弄了一阵,弄的她吱呀乱叫。」

  苏潘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丹桂,又开香玉的封,此恨怎消!也
罢!我与你治了小穴,再和他算账!」

  苏潘也略晓本草,拣了一个药方,出门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金
银花,回家煎汤,与陈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

  陈氏看见苏潘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
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苏潘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会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
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以后
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陈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苏潘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已过三个多月,忽然篮时臣得一弱症,名
为花疾,呜呼丧命。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梁氏,十分贤惠,浆洗衣物度日。
再说这雪姐,原是大户人家出身,喜爱的是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
时臣亡故,如何能为他守寡,便整日寻死觅活地说要走,梁氏知其是无耻之辈,
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她改嫁。

  你道媒婆是谁?原来就是与苏潘做媒的井中天。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
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梁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
门,省得弄出丑事来,便是万幸了。」

  井中天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
担。」说罢,别了梁氏而去不题。

  却说苗为知蓝时臣病故了,恨不得雪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
此消息,忙不迭往井中天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
吃早饭,媒人道:「苗官人,有何紧急事,来的这般慌?」

  苗为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雪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残?」

  苗为道:「实不瞒你说,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她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
回,是个好几个月心里,梦里只是放不下,你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肉之事,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
作合。」苗为味道孜孜回来,专侯佳音。

  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梁氏说应允。雪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
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肉帐的苗官人。」

  雪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媒人又到苗为家与张氏说,张氏也自欢喜。
当下拣了吉日,娶雪姐过门。苗为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锭,
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苗为将玉姐的脸
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雪姐将苗为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苗为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
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雪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苗为浑身痒
痒,下边那条鸟子如铁一般,早已鼓起来了。

  雪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档里是我的甚么?恁般突突的呢?」

  苗为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鸟儿。」

  雪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苗为的裤子。

  苗为道:「老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

  雪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大红绫帐内,各整特件,苗为把鸡巴操进,玉姐用手
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阴户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苗为道:「我这鸡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雪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
客自称为大鸟子,那夜操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菊姐、
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操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操的要死要活,
再不沾身。三更将菊姐操得头昏眼花。四更把月姐操的穴口肿痛。五更把珠姐操
的磕头讨饶。那姨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操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
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
人,并没有大似他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鸟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苗为道:「我的鸡巴大,你的穴也不校」

  雪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

  苗为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
肝知之否?」

  雪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乖,你何不说与我听?」

  苗为道:「第一种是偏阴就阳,第二种是耸明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当
年通乐娘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她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穴中,立起来
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
他自已原有乐处。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
作俯阴就阳,是她头一种绝技。

  通乐娘若睡在底下与男子交情,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
助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
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
快活的事,不是二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凑去,恰好自然快活。
这才叫作阴阳交嬉。』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么兴趣。所以
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
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

  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
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穴也不动,鸟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
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雪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小命。穴痒痒了,你
快着力抽上两千下罢!」

  苗为把鸟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小穴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
心里道:「有趣,有趣。」把家伙重插入内,一气抽了三千多下,雪姐屁颠腰送,
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苗为忍不住,遂顶了花芯泄了。

  少顷,雪姐醒来,叫道:「心肝,真操得我快乐。」遂起身叫苗为仰卧在下
面,雪姐把鸟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又硬了起来,套在自己的小穴上,
一起一落。

  苗为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死我了!」

  雪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苗为道:「你坐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雪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苗为
精便泄了。

  雪姐慌忙取汗巾揩了,雪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苗为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是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
枕上。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陈氏定计引雪姐 苏潘幸奸美钗裙

  他夫妻二人从此夜夜新婚,有时日间也要弄上几回。暂旦不提。

  却说苏潘一日和陈氏道:「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小穴,操坏了你的屁股,
此恨怎消?」

  陈氏道:「他白白操了你的老婆,你也得戏弄他的老婆才能扯平。」

  苏潘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名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
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陈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到他的老婆。」

  苏潘道:「你有甚么计?」

  陈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雪姐接在咱家,用酒灌个醉,那时但凭你
干弄。」

  苏潘道:「苗为那个屁精,为人极聪明,未必不知,定叫他老婆不来?」

  陈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苗为,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
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苏潘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雪姐是个灾星,刚娶了十来日,张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俱
厚礼葬之。

  且说苏潘对陈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苗为的姨母已亡故了。陈氏道:」
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苏潘道:「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
依我愚见,不如把苗为夫妻二人请来同咱们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
久之计!」

  陈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苗为的手了。」

  苏潘笑道:「我的心肝,你己就是一个破穴,还怕什么呢?那雪姐是未开花
的嫩蕊,,把你这破穴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苗为的屁股顶缸,
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件。」

  陈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穴仍是叫苗为弄了。」

  苏潘笑道:「不过是个骚穴,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苗为家商议同
居的事棺。

  苗为见苏潘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苏潘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
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苗为道:「哥思弟,不如弟思嫂为更切耳!」

  苏潘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妹出水荚蓉,又娇又嫩。」

  苗为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苏潘道:「弟妹是二水的,那阿嫂是三水的了。」

  苗为笑道:「怎么会是三水的呢?」

  苏潘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操了个穴破皮肿,在
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苗为听了呵呵大笑。苏潘也笑了一会;一把将苗为扯住,道:「我的鸡巴硬
了,你的屁股拿来我操弄操弄。」

  苗为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下裤带,
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般;凑近苏潘鸟子来。

  苏潘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操
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下,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苗为
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套弄,那精也泄在地上。

  苏潘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苗为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苏潘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可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
倍于你。」

  苗为道:「怎见得?」

  苏潘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
我过不得了,你操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恍惚中梦见苗弟,
便弄了起来。』叫我用手往他穴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苗为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能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苏潘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是要把他长弄,还是要把他短弄呢?」

  苗为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苏潘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苗为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
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苏潘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
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意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苗为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苏潘道:「那事只要阿弟推赞,有何不可?」

  苗为道:「如若推赞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苏潘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苗为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
色之心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
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苏潘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

  苗为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敢悻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
以诚心以报兄之恩。」

  苏潘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
千多抽。苗为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儿像
耳!」忍不住又泄了,道:「阿哥亦快活否?」

  苏潘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穴还快活几分。」

  当下把鸡巴抽出,苗为用手往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
擦了。又把苏潘的鸡巴擦了,苗为把鸡巴吞在口里,着实咂咂有声。

  苏潘看着苗为,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
又要操了,你快吐出来。」苗为正吃到兴头上,那里肯吐。苏潘一阵快活,那精
便泄在口中。苗为把嘴咽了儿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雪姐见苗为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感,便悄悄的来到书房窗
下,只见房门关着。雪姐仍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粗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又
从窗缝张看,只见苗为露着光光的屁股,将鸡巴在口中咂着,心里暗暗的笑道:
「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悄悄的回房去了。

  这里苏潘与苗为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苏潘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
的话叮吁一遍,苗为道:「谨领,谨领。」苏潘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苗为到了房中,雪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苗为道:「我的心肝,你笑
什么?」

  雪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苗为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

  雪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苗为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好之。当今皇爷,其宫中妇人,非不
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

  雪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苗为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雪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样这丢屁股,丢的不
值。」

  苗为道:「你说不值,我觉得还占便宜呢!」

  雪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便宜呢?」

  苗为道:「那苏潘的若婆十分标致,苏潘许我和他老婆干事,前些日子叫我
把他老婆的小穴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雪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苗为道:「他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雪姐道:「我都听到了,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张氏。过了几日,苗为将房子租出去,将家
中东西搬运至苏潘家来。从此后二男二女,轮番宣淫可谓不舍昼夜。欲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解。

         第八回 结兄弟纵恣意 拜姊妹换鸳鸯 

  语说这苏潘和陈氏夫妻二人,见苗为和雪姐来在家中,陈氏见雪姐人物标致,
雪姐见陈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苏潘与苗为又拜了弟兄。

  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苏潘与苗为坐在上面,陈氏与雪姐坐在下面,月桂
持壶,香玉把杯,月桂满斟四杯,苏潘双手递与雪姐,雪姐用手接杯,苏潘见她
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苏潘早已魂飞
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

  苏潘眉目送情,雪姐满面娇羞,将杯接过,秋波把苏潘一瞟,却也是个极俏
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陈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
人。」

  苗为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见过。到二次就好了。」

  苏潘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苗为道:「皆是自家人,何怪之有?」

  苏潘道:「我受不得了,我的鸟子硬了,把弟妹的小穴拿来,我操操罢!」

  雪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陈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
有,莫羞莫羞。」月桂、香玉在旁边直笑。

  苗为笑道:「哥说的也太欠雅,太没学问了。」

  苏潘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
弟不该弄阿嫂的小穴。」

  苗为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拿
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陈氏道:「我是叫你弄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苗为向雪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雪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月桂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扭捏?」

  香玉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雪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穴倒会说现成话!」

  陈氏劝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操罢!」

  雪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巳动兴。陈氏忙用手扯雪姐裤子,苏潘双手
把雪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陈氏把她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雪姐用
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苏潘亦脱了衣服,架起雪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
里乱笃,压在她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雪姐口中,雪姐只得含了。

  他又把舌尖只管向雪姐舌根一拱,又一拱。雪姐把舌尖也伸过来到苏潘口中。
苏潘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下。只见雪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
着实把苏潘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苏潘背上,苏潘知道他骚劲发了,咂得舌头叮
叮当当,苏潘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见见的响。雪姐再忍不住,叫道:
「嗳呀嗳呀快活死我了。」只见陈氏、苗为、月桂、香玉一齐笑将起来。

  陈氏道:「小淫妇,你羞在那里?」

  雪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苏潘提起双脚,狠命抽送,约莫有五六百下,雪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
说道:「亲哥哥,操快活了我!」苏潘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

  提一口气,忍住了精,雪姐穴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
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产?」

  苏潘墩了五六百墩,雪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我死也是甘心的。」

  苏潘见她骚得极了,因向她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雪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追:「那是!那是!」

  苏潘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穴门擦抹,雪姐一发痒得难过。把自己的屁股
只管掇将上来。苏潘把鸡已往上一提,雪姐把穴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苏
潘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雪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小穴、鸟子交加,抽插的
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苗为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苏潘弄得七死八活,心中甚
是冒火,暗想:「待会叫你知道苗某的利害,定要让你夫妻二人做亏本的买卖。」
一把将陈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苗为双手捧过陈氏的脸来,亲了一个
嘴,又亲了一个嘴。

  陈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俩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那宝贝鸡巴太大,还
要慢慢的弄才好。」苗为此时欲火飞腾,恨不能把穴弄破了,皮弄裂了,操足心
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陈氏掰开两条腿,搁在苗为肩上,把穴凑上鸟子来。

  苗为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陈氏道:「我怎么会不在行呢?」

  苗为道:「那边操穴,这边也操穴,有什么趣味?」

  陈氏道:「依我的乖乖,你要怎么弄才好?」

  苗为道:「那边操穴,这边弄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
么看头!」

  陈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陈氏慌忙转过身来趴在床沿,把
穴夹在腿里,把屁服高高突起。

  苗为却不先弄屁眼,竟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穴内弄起来。陈
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腚,又操穴呢?」

  苗为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穴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
的,省得你吃疼!」

  陈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苗为着力抽了一千多下,抽得淫水顺着两
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苗为
把鸟子徐徐插入屁眼,陈氏却不甚疼。

  苗为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苏潘回头看他,他回头看苏潘,
雪姐看陈氏也是笑,陈氏看雪姐也是笑,月桂与香玉也不住的笑,这边穴响,那
边院响,两下看来,大概苗为这边弄腚,比那边操穴还热闹些。

  苏潘见苗为弄陈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苏潘一高兴,便从雪姐的穴里抽
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苗为的屁眼,将鸡巴操进去。苗为趴在陈氏背上,苏潘
趴在苗为背上,苗为前边抽一抽,苏潘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

  雪姐见苏潘拔出鸡巴去操苗为屁股,对自己却没瞅没瞅,觉得很没意思,也
到这边,把苗为的鸡巴,用手从陈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穴内。苏潘仍然是双手
抱着苗为的屁股抽去,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

  苗为又在雪姐前边抽弄起来,陈氏看得眼热,也把苏潘的鸡巴,用手从苗为
屁眼里拔出,插到自己屁股内。这边弄穴声咕咕唧唧,那边弄屁服吱吱呢呢,两
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月桂、玉香看得动兴,悄悄的商议道:「这样抉活事,你眼热否?」

  香玉道:「怎不眼热?」

  月桂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穴,却也知眼热。」

  香玉道:「不在大小,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苗为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没极了的么?
如今你这小穴,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香玉原是被苗为弄怕了,听说他耍弄,吓得「暧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月
桂一把扯祝苗为忙过来把她双手抱到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
小身躯,雪姐替他掰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阴户,连一根毛儿也没
有。苗为用手把那肉皮儿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边上的肉儿使手拱了
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苗为淫兴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塞进去。香玉忍着疼,受他操,却不
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香玉却尝着了滋味,也渐渐的觉着
快活,也把穴迎上来。苗为知他快活,又抽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
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香玉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
死我了!你操死我罢!」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

  苗为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香玉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操我一操,我就更快活了。」苗为又抽
了七八百下。

  香玉道:「我又泄了。」苏潘见他们这般热闹,遂把雪姐抱在床上,把雪姐
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月桂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月桂的屁股厥得高高的,
又叫陈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

  苗为一回头,见他们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三个雪白的腚,十分
有趣。苗为笑道:「你们既然以此,咱们何不也到那边还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
营生呢!」到底做什么勾当,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荒淫六人终废命 梦惊苏潘再告悔

  话说苗为见他们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香
玉抱到床上,香玉不用吩咐,把屁股排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苏潘道:「阿弟先要弄谁?」

  苗为道:「我先弄雪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穴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
弄过。」

  苗为说:「你弄哪一个?」

  苏潘道:「我弄陈氏。」

  只见月桂、香玉道:「他俩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

  苏潘道:「那里省得下,你且撅着,我自有道理。」二人边说边笑,不久商
谈完毕,正欲一较高低时,只听窗外一人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道是谁?就是苏潘的小斯吴俊,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
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心下疑惑,想道:「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便悄
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穴,那个说鸡巴,又
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

  吴俊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一个小洞,把眼往里一看,
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吴俊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

  被苏潘听见,忙问道说:「外面是谁笑?」

  吴俊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苏潘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
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吴俊了,却忘记了。」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
摸着吴俊,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苏潘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

  吴俊不敢隐瞒,便对苏潘说了。苏潘却不怪他,苏潘极爱他的。吴俊故意装
出些娇态,叫苏潘弄他屁股。苏潘叫道:「我的儿子,我弄了你多夜,正想弄弄,
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

  苏潘早已趴上床,摸着屁股操将起来。苏潘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
也要你个快活。那屋里有四个穴,只两条鸡巴。操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鸟子也
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搭一个伙。」

  吴俊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苏潘道:「我既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苗为也不敢怠慢
你。况且苗为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吴俊听说,满心欢喜,遂同苏潘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
雪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着水爬起,陈氏、月桂、香玉也都起
来了。

  苏潘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吴俊也。」

  苗为道:「来此何干?」

  苏潘道:「我方才到外这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吴俊独自一
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
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吴俊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苗为道:「这吴俊模样勾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苏潘道:「这是送上门的。」吴俊也不推辞,赤裸着身子凑在苗为鸡巴边,
厥起一个雪白的腚来,往苗为鸡巴头上来回抹擦,苗为把鸡巴弄的铁硬,叫吴俊
咂吃,吴俊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鸡巴红润润惹人爱。

  陈氏看得高兴,那里耐得住,便从吴俊的口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
把穴掰开。苗为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千多下,抽得陈氏娇声婉转,穴内连响不
绝。苏潘看得高兴,也叫吴俊咂鸡巴,吴俊用口去咂。

  只见雪姐过来,把苏潘的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苏潘肩头上,
苏潘提起鸡己,操进穴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
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雪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
好了!我过不得了!」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苏潘知是
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雪姐泄了。

  这里雪姐和苏潘弄的热闹,那里陈氏和苗为弄的爽利,吴俊看得十分眼热,
遂把月桂扯到椅上,把穴门掰开一看,十分嫩滑。吴俊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
急急抽送。只见香玉把月桂的肉皮儿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吴俊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她,再弄你罢!」

  香玉道:「我这穴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月桂道:「小妮子能有多大穴,敢在这里弄嘴。」吴俊拔出鸡巴来弄香玉,
香玉喜的把吴俊的鸡巴用口咂了好一会,自己坐在椅上,掰开两腿。

  吴俊摸穴,道:「好一个极嫩的小穴,甚是有趣!」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
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塞进穴内乱笃,笃得香玉骚水直流。抽了一千
多下,抽得穴门鲜红。

  苗为一看,见他操得有趣,便丢了陈氏的穴,抽出鸡巴来,到吴俊背后,双
手按住吴俊的腰,把吴俊的屁股弄将起来。苏潘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雪姐的穴,
拔出鸡巴来,又到苗为的背后,用鸡巴也将苗为屁股操将起来,前边吴竣中间苗
为、后边苏潘,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兴起,前边弄的穴响,后
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陈氏、雪姐、月桂三个穴闲着无趣。

  陈氏道:「好无见识。」遂把苏潘的腰搂着耸,雪姐也搂住陈氏的腰直耸,
月桂也把雪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

  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
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自此以后,三条阳物四个穴,日日快乐,
夜夜风流,逢着就操,遇着就弄,苏潘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吴俊,不肯叫他们嫁
别人。以便自己日后弄弄。

  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余。苗为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雪姐见丈夫死了,因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苗为来缠,这日因与
苏潘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苏潘把雪姐的尸首合苗
为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陈氏被苗为弄的心乱意麻,见苗为死了,自己甚是伤悲,也是梦中见苗
为戏弄,渐渐把骨髓流干,一年后也死了。苏潘见老婆死了,苗为、雪姐又亡故
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吴俊的屁股,月桂、香玉的小穴,常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巴蜀府开科,苏潘办备铺盖行李,带了吴俊去考科举,将月桂、香
玉交付自己的老仆,遂与吴俊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吴俊忽得了疟疾,
十分凶恶,苏潘甚是着忙,也不去考科举了,雇了一乘轿子,让吴俊坐了。一同
回家。

  到了家中,月桂、香玉不期也是此症,苏潘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
越发不好,刚刚延过十天,三人一同归阴。苏潘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
内,苏潘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在困
时,忽见苗为、雪姐、陈氏、吴竣月桂、香玉,身披枷锁,个个苦声淘淘。苏潘
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都变成六个王
八,两个公的,四个母的。

  苏潘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王八了?」

  只见大王八道:「我就是苗为。」

  苏潘问道:「你为何事?」

  苗为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因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
之事,件件登了簿,定作万恶之首。」

  苏潘道:「你见簿上登着我的罪恶否?」

  苗为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
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平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
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苏潘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
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
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儿千银子,又赏了老仆五十两银子,自
己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苏潘起个法名
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苏潘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是正经结果。又把
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

  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苏潘又遇鸟衣山人,于是叫他作一部小说,
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
为省,而野人口:「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1-26 21: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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