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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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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05:金剑山庄

             第01回、夜月佳人

  柳天石凝视着丁如嫣,见她那张娇娇啻啻的模样,不禁想起元好问的「梨花
海棠诗」中一句:「妍花红粉妆,意态工媚妩。」心想:「这一句放在嫣儿身上,
着实贴切不过!」

  丁如嫣脸带微酡,正自满眼柔情的和家翁对望着,手里仍是撸着男人的阴茎,
轻声道:「爹,嫣儿感觉它……愈来愈硬了,惹得人家好生难过!」

  柳天石抬起右手,亲昵地轻抚她俏脸,微微一笑道:「那你想我怎样做?」
说话间,手掌慢慢往下移,掠过修长雪滑的粉颈,最终落在高高耸起的胸部上,
隔着柔软轻薄的衣衫,五指不松不紧的把玩起来。

  只见丁如嫣身子一颤:「人家……人家不知道,爹想要嫣儿怎样,媳妇儿便
怎样……」接着缓缓闭上眼睛,全情投入男人的爱抚中。

  柳天石拿着一只硕大的玉乳,温柔地细细搓弄,指掌上那股柔软和饱满,触
感依然是这般美好,仍是那么丰满迷人!柳天石着实抵挡不了丁如嫣的诱惑,他
自从妻子去世后,也曾有过几个女子,但在这些女子中,却没一人能与丁如嫣相
媲美,更无人能令他如此动情迷醉!

  「爹,嫣儿已经有……有些受不住,好想……想要爹……」

  柳天石亦有点忍耐不住,瞧着她微笑点头,说道:「爹现在就给你。」正要
动手解她罗带,竟被丁如嫣摇头阻止住。

  「今天人家想自己脱,嫣儿要……要给爹一个惊喜!」话后,脸上忽然泛起
一抹羞红。柳天石看见她这个样子,心下微感奇怪,暗想:「只是脱衣服而已,
何来惊喜可言?」

  丁如嫣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回身向冉冉道:「冉儿,你过来服侍老爹宽衣。」
话后款款走向床榻,放下了床帐,瞬间己将自己藏在帐子后。

  冉冉来到柳天石跟前,向他道:「冉冉为老爹宽衣!」接着动起手来。

  柳天石乐得轻松自在,站在床榻前,任由冉冉褪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精光
溜溜,身无寸物。柳天石毕竟是练武之人,虽年已中旬,依然体格强壮,精力充
沛,全身上下,浑无半点衰颓之象。

  冉冉看见眼前这根挺直的怒龙,心头不禁劈劈跳个不住,她往日与柳天石脱
衣,从没见过它如此金刚怒目,今天竟然硬挺挺的竖起七八寸长,筋盘张目,甚
是吓人。

  冉冉凝望半晌,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握紧龙杆,发觉手上之物硬烫非常,
不禁想起前时被它肏弄的情景,无怪自己每次和柳天石交欢,都是如此舒服受用。
心里暗想:「瞧来少夫人对它这般耽湎着迷,确实是大有道理!」

  柳天石见她怔怔盯住自己的肉棒,心下暗地里一笑,说道:「给我舔吃一会,
弄硬一些好办事。」

  「是,老爷!」冉冉早就被它惹得情欲横生,牝内淫汁大冒,巴不得将它全
塞入口中,大肆品味一番,现听见柳天石的说话,如何再忍得住,立即手口并用,
先用手心裹住子孙袋,再用右手把住阳具,凑头便吃。柳天石顿时遍身爽利,低
头看着冉冉那张俏丽的脸蛋,心想:「这个丫头确实让人喜爱,若论到身才美貌,
实在不亚于嫣儿,但说到淫情浪态,我家嫣儿就无法和她相比了!」

  吃了半盏茶功夫,冉冉才吐出龟头,抬起螓首,痴痴的瞧着男人道:「老爷,
冉冉真的吃不下了,人家已经颚酸口软,不能再舔了,况且少夫人还等着老爷呢。」

  柳天石听见,看一看床榻,点头道:「嗯!冉儿你去把帐子掀起来,老爷倒
要看看她弄什么玄虚。」

  便当帐子掀起那一刹间,二人蓦地呆住了,只见丁如嫣全身一丝不挂,暖玉
横陈的仰卧在床榻上,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正往两旁大大的架开,把整个丘壑
怡人的宝屄搁在床边,兀自润光闪闪的向住二人,摆出一副等着男人插进来的姿
态。

  柳天石和她交合亲热,至今已数不清有多少次,却不曾看过丁如嫣这般放浪
形骸,竟会主动做出这样淫荡大胆的姿势,不由睁大眼睛,呆瞪观觑,一时看得
唇乾舌燥,欲焰飞腾,真想立即走上前去,将她就地正法。

  「爹,喜欢嫣儿这……这样诱惑你吗?」说话之时,丁如嫣已羞得满脸通红,
便连话声都显得极不自然。柳天石一笑:「爹又怎会不喜欢,只是还不够十全十
美,要是能张开牝户给我瞧清楚,那就更好了!」

  「是……是这样么?」丁如嫣的双手徐徐往下移,手指慢腾腾的扯开两片花
瓣,露出一团红殷殷的蛤肉,煞是淫艳诱人!

  「好一个粉嫩冶丽的小屄儿,漂亮极了!」接着与冉冉道:「你去为少夫人
舔一会,老爷倒要慢慢欣赏一番。」

  「是!」冉冉微微一笑,应了一声,人已跪到床边,埋首到丁如嫣胯间。

  「不……人家只想让爹弄、让爹舔,不要冉儿……啊!坏冉儿……人家不要
……」一话未毕,阴户已被冉冉的小嘴噙住,还不时使出手段,挑逗那枚娇柔的
蓓蕾。丁如嫣给她连番播弄,霎时按忍不住,大股玉液倏地从深处涌出,尽数给
冉冉吃去。

  「老爷,少夫人好厉害呀,里面竟然不停喷水呢……」冉冉说话一完,又再
埋头苦干。

  丁如嫣那能抵挡得住,只觉浑身皆酥,腿心不停抽搐颤动,狂打摆子:「不
行了,冉儿快停一停,人家……实在挨不过……啊!这……这回嫣儿真要仙去了,
确实受……受不住了……」

  柳天石在旁瞧得兴动莫名,向冉冉道:「冉儿,暂且起来,你先脱去身上的
衣衫,再过来服待。」冉冉应声站起,让过一旁。但见柳天石手持巨龙,着紧撸
动几下,说道:「嫣儿,想要爹进去吗?」

  「嫣儿想要……求求爹快插进来,用力干你的媳妇儿……」一话甫落,忽觉
阳具撑开了阴户,猛地顺水而入,一下子已抵到最深处!丁如嫣美快难当,不禁
叫出声来:「啊!好胀,给爹……撑满了……」

  柳天石站在床边,双手扳开丁如嫣双腿,下身大肆抽戳:「舒服吗?」

  「舒服!」丁如嫣眼含泪光,香肌乱战,早已美得眼饧魂荡:「爹,嫣儿…
…好,好难受……」咬着一只小手,口里不住呜呜娇啼!

  「哪里难受?」柳天石如饥似渴,运起肉棒不停抽送,下下尽根,只寻着美
人的花心。

  丁如嫣只觉牝内酥麻异样,着实好不难过:「爹那根东西实在太粗……也太
长了,胀得里面好……好难受!嫣儿是你亲……亲的媳妇儿,若给爹捣碎了,看
你……看你怎和儿子交代……」说话甫落,又挨了几下重戳,娇嫩的花心登时大
开,淫水止不住的往外狂涌!

  柳天石看见她那妩媚的样子,心中火烧火燎,笑道:「这个你倒放心,爹自
有分寸!」腰肢正想发力,忽觉身子已被一团娇嫩包裹住,正是那个俏丫头冉冉,
从后将他拥抱住。

  「老爷,你就怜惜一下少夫人吧,这般粗长肥硕的大肉棒,又有多少个女人
承受得起呢……」只见冉冉一对小手绕到前面来,握住男人的棒根,随听得「波」
的一声轻响,竟然将阳具拔了出来。

  柳天石被一对乳房牢牢挤在背上,确是受用非常,但他却没料到,冉冉竟会
如此大胆,一声不响拔出自己的肉棒,忍不住问道:「你是否在旁瞧得眼热,想
要代替我家媳妇儿?」

  冉冉握紧手中的阳具,着力往来撸动,轻声道:「冉冉可不敢,人家见着少
夫人实在挨不过,有点儿心痛罢了。」边说,边将个龟头抵住丁如嫣的阴户,不
停挤擦磨蹭,凑头到柳天石耳边道:「冉儿包管少夫人会来恳求老爷,又要老爷
好好疼爱她呢。」

  莫看冉冉年纪不大,今年才满十七岁,但人儿却精灵得紧。柳袁庄内,冉冉
对上对下无不安老怀少,甚是得人欢心。便是柳天石父子,对她也是另眼相待。
只因她长得绮年玉貌,天生一副美人胎子,少不得招蜂引蝶,做出不少风流事!
两年之前,冉冉给柳青破了身子,接着又与柳天石时常淫戏,她在不知不觉间,
骨子里就种下一股淫媚之气,从此再也少不了男人!

  丁如嫣如何受得这样的折磨,膣内那股强烈的空虚,便已令她憋得死去活来,
此刻再被龟头连番播弄,简直痒到骨髓去,岂能再忍耐得住,只好哀声求道:
「爹,不要……不要这般折磨嫣儿好吗,求你行行好,快些给嫣儿吧……」

  冉冉笑道:「少夫人不妨说些好听的话儿,只要让老爷听得开怀动兴,自会
满足少夫人的愿望!老爷,冉儿说得可对吗?」

  柳天石却不言语,只是点头一笑,大有嘉奖冉冉之意。

  丁如嫣当然明白冉冉的意思,嗔道:「你这个丫头合爹一起欺负人家,小心
我撕了你这张嘴皮子!」

  冉冉听见,伸一伸舌头。她和丁如嫣平素亲如姐妹,彼此都是耍惯的,冉冉
又怎会去怕她,当下与柳天石道:「老爷,少夫人向来脸嫩,这等淫言浪语,我
瞧她是不肯说的了!」一话刚讫,只见冉冉握紧手上的阳具,将个龟头往丁如嫣
的阴户塞进去,只是点到即止,旋即又拔了出来,如此来回十多次,已弄得丁如
嫣连声叫苦,膣里犹如群蚁奔窜,痒不可当。

  「啊!嫣儿快要……要给你二人弄死了!爹,媳妇儿实在挨不住了,想要你
……要你下面这根大屌,求爹狠狠插嫣儿吧……」

  柳天石一笑:「冉儿,到现在你仍不想放过少夫人吗?」

  冉冉摇了摇头,「吱」的一声细响,仍是只弄进一个龟头,依然不肯再进一
分,在柳天石耳边道:「冉儿想看着老爷射精,看着老爷把精液射进少夫人牝户
里,给老爷添多个孩子,你说可好?」说着握紧肉棒,着力撸动起来。

  柳天石自从和她们好上后,确保万全,便为二人开了一服避孕之方,更知二
人都有定期服药的习惯,只要她们不愿意,谁也无法令她们怀孕,便是一个不好,
真的坏上了孩子,以柳天石目前的功力,想要拿掉胎儿,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
反掌。但话虽如此,刻下耳里听着这等逆道乱常的言语,确也教人感到兴奋!

  「你这个丫头,竟敢在老爷面前瞎七瞎八,混嚼舌根!」柳天石一把将冉冉
拖到身旁,伸手搂住她纤腰:「好个没上没下的丫头,看来若不对你略施薄惩,
你是不会害怕的了!」柳天石嘴里说着,腰板突然用力一送,整根巨龙直闯入丁
如嫣屄中。

  「啊!爹……」丁如嫣美得几乎要泄出来,连忙掩住小嘴,一任抽提。

  柳天石下身肏着美媳妇,手里握住冉冉一只乳房,问道:「你想老爷怎样惩
罚你?自己说来看看。」

  冉冉偎在柳天石怀里,轻声撒娇道:「冉儿是下人,人家不敢说。」

  「我叫你说就说。」柳天石捻着一颗粉嫩的乳头,细细搓弄。冉冉给他拿着
敏感的要害,立时身酥骨软,几几站脚不住,若非柳天石搂住她腰肢,恐怕真会
软倒下来。

  「冉儿想……」冉冉颤着声音,徐徐道:「想和少夫人一样,卧在床榻上让
……让老爷惩罚。」

  柳天石一笑:「你这个丫头年纪轻轻,竟如此渴望男人的肉屌,再过多几个
年头,那还了得!」

  冉冉红着脸儿,脆声道:「老爷不要取笑人家嘛,只是……只是老爷的东西
实在粗大,又长得这般硬硕,每每弄得冉儿好生舒服……」

  柳天石盯着她漂亮的脸孔,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冉冉心中一喜,闭上眼睛吐出丁香。柳天石低头封住她小嘴,大肆汲取她腔
内约甜蜜。冉冉双手抱紧男人的身子,只将个雪躯往他身上挤,整个饱满的乳房,
全然压在男人的胸膛里。

  柳天石右手搂住冉冉,左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下身依旧抽送如飞,着力狂
捣,直弄得美人魂不附体,浑身颠播不住,口里连连娇吟。

  过得片霎功夫,柳天石放开怀中的冉冉,着她躺在丁如嫣身旁,吩咐她摆出
和丁如嫣一样的姿势。

  冉冉自当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爬上床榻,匆匆倒卧在丁如嫣身旁,张腿展蕊,
单等男人来肏弄。

  柳天石奋力深插几下,弯下身躯,趴在媳妇儿身上。

  丁如嫣早已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止不住心中欲念,乍见柳天石就在眼前,
双手连忙圈上他脖子,喘声道:「爹,你的……棒儿好厉害,嫣儿快要美……美
死了……」

  柳天石瞧着身下的媳妇,见她眉梢含春,双瞳翦水,说不尽的风流媚致,不
由看得心头发热,埋头到她胸口,含住一颗娇嫩的乳头,腰下再加几分力,直捣
得「啪啪」见声,淫水乱飞。

  「啊!爹弄得……好深,嫣儿要不行了,想丢……丢给爹……」丁如嫣用力
按紧柳天石的脑袋,拱起上身,巴不得将整个乳房全塞入他口中。

  柳天石口里品尝着美乳,下身奋力抽戳,一口气便来了过百抽,丁如嫣终于
熬不过,见她连番几个痉挛,才喊得一声,已大泄而出,直丢得花容失色。柳天
石缓过一阵,慢慢抽出阳具,轻声道:「嫣儿你先歇息一会,爹回头再来疼你。」
说罢,一个挪移,已来到冉冉身前。

  冉冉看见柳天石站在床边,不住手撸着自己的肉棒,连忙伸手到腿心,扯开
湿淋淋的牝户:「老爷,冉儿快要煎不住了,好想要老爷的大棒……」

  柳天石笑道:「你这个小淫娃,今晚老爷就喂饱你!」话落,手持巨棒,先
将个龟头在门前蹭了片刻,才一棒入洞,直没至底。

  一股强烈的美意,直向冉冉扑来:「嗯!它……它好粗呢……里面都被撑满
了……」

  柳天石正要发动攻势,忽地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声:「好一个乱穿靴子的大侠
……」来声未歇,柳天石已抽出阳具,随手捡起一件衣服裹住下身,接着右手一
挥,「噗」一声,窗户已被掌风震开,身形一晃,柳天石已跃窗而去。

  冉冉呆登登的卧在床上,只觉膣腔猛然一空,还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待得她
回过神来,柳天石已经不知所踪。

  柳天石果然是顶尖高手,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刚才那个声音,显然是传音
入秘的上乘功夫,若非身具深厚功力,决计难以施展出来。柳天石并非害怕那人
的武功,而是给那人知道自己和媳妇的丑事,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一但给此人
向外宣扬出去,自己如何再在江湖上走动!

  此时夜深入静,四下渺无声息,一路只有蟋蟀虫叫声,眼里月明如水,照得
地上清亮一片。柳天石翻过庄前的高墙,隐隐看见十丈之外白影一晃,当下也不
思索,使开向以为傲的独门轻功,直追了过去。

  柳天石边追边想:「这个人好生自负,三更半夜,仍敢身穿白衣夤夜闯庄!
听她刚才那句说话,明着是一个女子,况且声如银铃,年纪似乎并不大,在当今
武林上,有这样功力的年轻女子,相信不会超过十人。」

  二人一前一后,但始终保持着十丈距离。柳天石越是追赶,心下越发惊讶,
暗忖:「以我现在这身功力,竟然无法追近她,难道她是鬼魅妖精不成!若然不
是,江湖上何时出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子?」

  片刻功夫,柳天石已追到江边,而那个白影同时消失无踪。

  柳天石站在一块大岩石上,皱起双眉,凝眼看着江中一艘高大楼船,只见船
长十丈,吃水极深,船头雕有一只凤凰,凤尾沿着船边向后展延,一直伸延到楼
船中间。再看前桅的船帆上,同样绣了一个凤凰图腾,银光闪闪,异常夺目。

  在这月白清风的晚上,船上却是灯火通明,亮丽的灯光从窗户透射而出,映
得江面闪然生辉。

  柳天石知道,那个白衣人必定在这艘大船上,沉吟半晌,心知那人引诱自己
来到这里,内里肯定有什么目的,纵使自己不上船,这个人亦不会就此罢手!一
念至此,柳天石自知已再无选择,当下运起上乘轻功,迳往江心飞去,双足在水
面连环点了两下,人已落在楼船的甲板上。

  但见船上空无一人,除了江水的拍打声,再没有任何声息。柳天石环眼四周,
看见甲板擦得油光亮滑,显然屡经磨拭所致。

  柳天石刚刚踏出一步,正想四处打探之际,忽听得「吱」一声细响,船楼的
木门突然打开,亮堂堂的灯光从门口射将出来,接着两名少女徐步走出,都是身
穿水色短襦长裙。柳天石抬眼看看二人的样貌,微微吃了一惊,亦不由暗赞一声:
「好一对标致的人儿!」

  见二人年龄不大,只有十八九岁年纪,却长得眉横丹凤,脸似樱桃!看那胸
衣外面,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幂蓠,隐约可见两条雪白的粉臂。而胸前一对丰
满的乳房,被衣服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露出好大一片滑腻的乳球,当真是「粉
胸半掩凝睛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便在柳天石一怔间,两名少女同时向他裣衽一礼,其中一人道:「柳庄主大
驾光临,请内进用茶。」

  柳天石见她们恭俭有礼,也不好贸然发作,便向二女点了点头,随着她们走
进船舱。

  两名少女招呼柳天石就坐,并送上香茗。

  柳天石手捧茶盅,打量着四周陈设,看见都是高贵之物,俨如官家女眷的画
舫。坐不多久,隐隐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骤见四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鱼贯而入,
只见个个年轻貌美,华容婀娜,都是仙女般的人物。

  看见四名少女分别站在两旁,垂手而立,紧接而来,却是一名白衣女子,见
她袅袅娜娜徐步走了进来,柳天石抬首凝眼一看,登时被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吸引
住,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第02回、桃花先生

  柳天石怔呵呵的盯着白衣女子,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长得修娥慢脸,
冶艳如仙,再衬着一身香娇玉嫩的肌肤,直教人看得目乱心迷,神摇魂荡!

  自那白衣美女进来后,就不曾向柳天石望过一眼,直到她坐下,才慢慢抬起
眼睛,瞧着柳天石微微一笑,说道:「久闻柳庄主大名,幸会,幸会。」

  这时,柳天石的视线正落在白衣美女胸前,正被她一对丰满挺拔的玉峰吸引
住,骤然听她开腔说话,立即回过神来,连忙应了声:「不敢!」

  白衣美女早就发现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只是佯作不知。其实对男人这种炽热
的眼神,她已见得多了,岂只柳天石一人。

  柳天石暗暗骂起自己来,心里在想:「我已年过半百,竟然会被她迷得一塌
糊涂,当真惭愧之极!但人生在世,确也难得一遇这等绝世的美色,多看两眼,
亦是在所难免!」接着向她问道:「老夫贸然到访,请莫见怪!敢问可否见告芳
名,今夜逗引老夫来此,不知有何用意?」

  白衣美女道:「小女子姬媔柔,因奉咱家主人之命,特意邀约柳庄主上船一
叙,不礼之处,还望柳庄主见谅!」

  柳天石听了她名字,将目光移向姬媔柔的眼睛,见她目若点漆,柔媚如水,
心下暗暗赞叹起来:「果然长得蛾眉曼睩,确也称得上这个『媔』字!」接着仰
首打个呵呵,笑道:「姬姑娘邀请客人的方法,当真是与别不同!看来,刚才光
临敝庄的贵客,正是姬姑娘了?」

  姬媔柔轻轻一笑,单刀直入:「正是小女子,只要柳庄主答应咱家主人一件
事,我可以向庄主保证,刚才贵庄所发生的事,我绝对不会与第三人说。」

  柳天石点头笑道:「老夫终于明白了,似乎姬姑娘早已在本庄守候多日,等
待着今晚这个机会,老夫可有说错?」

  「我不敢否认。」姬媔柔微笑道:「不知柳庄主意下如何,可否帮咱们这个
忙?」

  只见柳天石摇头一笑:「老夫万没想到,姬姑娘竟会如此看重老夫,敢问你
家主人如何称呼?老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随随便便就答应姑娘。」

  姬媔柔道:「很对不起,咱家主人的名讳,暂时仍不能告诉柳庄主。若然柳
庄主肯点头应承,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谁。」

  柳天石心里暗暗骂道:「好大的架子,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没遇过这等
打鸭子上架的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弄什么玄虚!」当下问道:「既然这样,我也
不再多问。姬姑娘,到底要老夫帮忙什么事?且说来听听。」

  姬媔柔明眸善睐,张着一对美目,在柳天石脸上打量了一会,方缓缓说道:
「据我所知,柳庄主和香蕊宫向来交好,应该不会错吧?」

  「不错。」柳天石眉头轻轻一紧:「香蕊宫乃江南一大门派,隽誉近百年,
只要在江湖走动的白道朋友,大多都有和香蕊宫来往,岂只是老夫一人。」

  姬媔柔轻笑道:「这个我都知道,但我更知道,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可不
比一般!阁下和太湖水帮帮主单超却是管鲍之交,江湖上无人不知,而这位单大
爷,正是香蕊宫花宫主的男人,这都是事实吧,对吗?」

  柳天石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但这些事情,在江湖上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
早就众所皆知。」

  姬媔柔嘴含微笑,又道:「可是,三年之前,湖州黑虎帮大闹香蕊宫一事,
江湖上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柳天石微感愕然,心想:「那年黑虎帮乘着花映月不在,突然夜犯香蕊宫,
其时宫里除了雪姬和十多名高手外,余下的都是宫中二三代弟子,根本难以抵挡
黑虎帮大伙人马,幸好当时我和马超在场,才把敌人杀退,不致有重大伤亡。」

  又想:「事后,花映月认为此事来得突然,相信是和某一件事情有关,须得
暗里探查清楚当中真相,便下令宫里众弟子严守秘密,绝对不可把此事向外宣扬。
而黑虎帮事情失败,还死伤了数名好手,更加不会向外传扬,要是让人知道他们
夜袭香蕊宫,只会惹来白道中人大举反击,黑虎帮当然不会自找麻烦。既然如此,
这样秘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姬媔柔接着道:「自从那一役后,花宫主瞧着阁下这个功劳情分,自然对柳
庄主刮目相待了,我可有说错?」

  柳天石却不回答她,一笑道:「姬姑娘过奖了!你家主人费了这么大功夫来
要胁老夫,莫非是和香蕊宫有什么关连?」

  姬媔柔颔首道:「正是。但『要胁』这两个字,小女子实在不敢!只因为柳
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正好是咱们最适合的人选,所以才请阁下帮这个忙。」

  柳天石冷笑一声:「说话倒也好听。或许姬姑娘还不知道,老夫平素最是讲
究一个『义』字,若是此事不违江湖道义,彼此大可商量商量,倘若是对香蕊宫
有什么不利的事,老夫可就无能为力了!」

  姬媔柔道:「柳庄主可以放心,咱们并非黑虎帮,不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
更不是要阁下行刺香蕊宫宫主。」

  柳天石沉着嘴脸道:「若要行刺香蕊宫宫主,我自问没有这个能耐,便是老
夫想做也做不来。花宫主年纪虽然不大,但功力之深厚,实在不下武当掌门逍遥
子,江湖上能胜过她的人,目前又有几个!」

  「这确是事实!」姬媔柔微微点头,续道:「今次我要柳庄主帮忙的事,决
计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想柳庄主为咱们前往香蕊宫一趟,待在花宫主身边,
帮咱们打探一些事情。」

  柳天石听得眉头紧蹙,暗道:「原来要我到香蕊宫作奸细。」问道:「你们
想打探什么事情?」

  姬媔柔道:「我得到消息,花宫主近日突然调派大量弟子前去湖州,从表面
上来看,似乎是要向黑虎帮一雪前仇,但咱家主人并不是这样想,内里定有其他
目的,但究竟他们目的何在,现在还不大说得准……」

  柳天石立即截住她话头,接口道:「所以就想老夫作你们内应,在花宫主身
上探个清楚,可对吧?」

  姬媔柔点头道:「正是为了这个原因。据知令公子现时正在香蕊宫,这是一
个大好机会,以柳庄主和花宫主的交情,只要阁下肯到香蕊宫作客,就算花宫主
不用柳庄主参与大事情,相信阁下多多少少都会探到一些内情。」

  柳天石仰天大笑:「你们对香蕊宫的事情倒知道不少,既然你主人有这个本
事,又何来需要老夫帮忙。况且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更不曾受别人要胁过,姬
姑娘认为我会应承吗!」

  姬媔柔轻轻一笑,道:「但我很有信心,柳庄主一定会帮这个忙。难道就不
怕咱们将阁下刚才的事泄露出去,这个我可不相信。」

  柳天石提起茶盅,吃了一口,笑道:「老夫当然害怕,但有一件事,姬姑娘
应该会相当清楚,一个死了的人,是绝对无法说出半个字来……」说话方落,只
见柳天石将茶水拨向半空,在水滴上连弹了四指,四点水珠如箭一般,分别射向
左右两旁四名美女,瞬间便封了她们的穴道。

  姬媔柔淡然笑道:「好俊的功夫!」旋即玉手一翻,微听得「嗤嗤」数声,
四道指气同时射出,已解了四人的穴道。

  柳天石确没料到她有这等功力,知道今晚是遇上劲敌了,当下不敢怠慢,运
气立掌,一股强劲的掌风迳往姬媔柔劈去。

  兔起鹘落,倏忽间已见姬媔柔从椅子上跃起,犹如陀螺一般,身子直立旋转
跃上半空,掌风自她脚下猛然掠过,击得椅子木屑纷飞。柳天石恐她反击,蓦地
站起退了一步,眼见一掌未遂,二掌又再推出,瞬间连环数掌,全被姬媔柔如魑
如魅的身法廑廑避过!

  柳天石心下吃惊,他又何曾想过,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身手,
便在他一怔间,正好给姬媔柔有隙可乘,纤指霍然弹出,一道雄厚的指劲冲破了
柳天石的防护,正中他肩膀中府穴。

  姬媔柔从半空缓缓落下,站在柳天石跟前,嫣然道:「柳庄主,可得罪了!」

  柳天石骤觉穴道被封,浑身无法动弹,自知这个倒栽葱可摔得不小,只得
「哼」了一声,心里暗忖:「光是这个丫头的武功,在江湖上大可在顶尖高手之
列!这样来看,她们的主人岂不是更厉害!像她这样武功高强,人又标致的美女,
我怎地从没听人说过,而她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

  姬媔柔浅浅一笑,柔声道:「柳庄主,依我看你还是答应咱们吧,况且你还
有痛脚在我手中,便是你不顾名声,断然拒绝,亦只会招来更大祸害。小女子不
妨与你说,咱家主人的脾性向来就不好,一但触怒了他,恐怕连令公子都有麻烦,
这个又何苦!」

  柳天石听见,心头不禁一凉,他行走江湖这么久,可说是见惯大风大浪,生
死对他来说已经看得甚轻,但柳青却是他的独生子,又岂能祸及于他。一想到这
里,柳天石不由暗叹一声!

  姬媔柔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知他心里正在摇摆不定,又道:「咱们知道柳庄
主富比陶卫,绝对不会为金钱所动,这点咱们都相当明白。为了答谢柳庄主的帮
忙,咱家主人已准备了另一份礼物,只要柳庄主愿意为咱们做这件事……」随即
向四名美女一指,接着道:「今晚她们四个,就是柳庄主的了!想要她们怎样,
她们都会一一听从,随便阁下怎样都行。」

  柳天石向左右四个女子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没错,她们四个都是难得的
美女,可是和姬姑娘相比,还是稍稍略逊一筹,若换作是你这个大美人,老夫固
当臣服,甘愿效劳,不知姬姑娘能否成全?」心想:「老夫今天栽在你们手中,
实在不能不低头,但你们使出这等手段要胁老夫,可就大错特错了!你们自称主
人这个幕后家伙,我柳天石若不将你抖出来,我就不姓柳!」

  姬媔柔一听,双颊隐隐泛起微红,脸上不由一沉,旋即又变了嘴脸,微微笑
道:「难得柳庄主如此看重小女子,姬媔柔先在此谢过!好吧,我答应阁下的要
求,但不是现在,只要柳庄主到了香蕊宫,并且给我一个有用的情报,届时小女
子自当扫榻以待,成全柳庄主的心愿。」

  柳天石哈哈大笑:「莫非姬姑娘连些少订银都不愿意支付,这似乎欠缺一点
诚意吧!」

  姬媔柔脸上更加红了,娇嗔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庄庄主,竟然是一
个好色之徒,而且还这般缠人!无怪你刚才如此风流博浪,做出这等事情来!」
但她心里却暗暗骂道:「我若非害怕功亏一篑,无法和师父交代,看我不一掌毙
了你!」

  柳天石笑道:「这个也只能怪你,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一样,又有多少个男
人不想一亲芳泽,更何况是老夫!」

  姬媔柔掩嘴一笑:「柳庄主都多少岁人了,一张嘴巴还长得这么甜!」说着
款款走近前来,伸出白嫩赛雪的玉手,在男人厚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柳天石忘记离庄之时,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上身至今仍然裸露着,
此刻给姬媔柔的玉手一摸,才突然想了起来。

  姬媔柔仰起螓首,目光与柳天石相接,一张艳色无俦的娇靥,直看得柳天石
意荡神飘,不由暗自赞道:「如此香娇玉嫩的美人,大可和香蕊宫宫主媲美,但
这般燕妒莺惭的江湖女子,究竟她是从哪里冒出来!」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发
觉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终于来到他兴奋之处。

  柳天石虽身不能动,却不影响他的超乎人常的欲念,此时身下的阳具,早已
高高竖了起来,再经她玉手一碰,更形坚硬吓人。

  姬媔柔五根玉指轻轻将阳具握住,虽有衣衫所隔,但仍是微感烫手,芳心亦
不禁一荡,优美的小嘴轻轻一抿,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柳庄主简直
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没碰你,没想它已是如此兴奋,还硬成这个样子,一副想
要吃人的模样!」

  柳天石笑道:「眼里看着姬姑娘这等艳色,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动,又岂能
把持得住!老夫虽然年纪不小,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又怎有不动兴之理!」

  姬媔柔务求快些了事,让他早点射精出来,只好放些言语挑逗他,当下妩媚
一笑,脆声道:「柳庄主,人家再长得如何美貌,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要是让他
知道我这样服侍你,恐怕他不会放过你呢!」

  柳天石笑道:「古人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姬姑娘
是一棵当世名株,比之白牡丹王』玉翠荷花『还要更胜一筹!我但求能与姑娘云
雨巫山,便是要老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姬媔柔「噗哧」一笑:「好个绵花嘴儿的大侠!」话后,玉指轻轻一扯,柳
天石围着下身的衣衫飘然而下,露出一根尨然大物。站在场中的四名美女,直瞧
得眼睛发亮,脸抹红晕。而姬媔柔用手一握,芳心登时剧跳,暗叫一声:「好大
一条肉屌!」忍不住垂首一看,只见手中之物七八寸长短,粗胖硬挺,烫手非常。
又是一想:「刚才我在屋外看见,还不觉它怎样,此刻近眼看见,竟然是根神兵
利器,实在不下我师父!」

  柳天石见她脸上微现惊讶,已心中雪亮,笑道:「姬姑娘的男人,可有老夫
如此精壮粗大?」

  姬媔柔一啐道:「总不会输与你就是!」旋即牢牢握紧,大肆撸动起来。

  孰粗柳天石内力深厚,虽然给她弄得舒爽甘美,仍是提气固守,累得美人手
麻指软,依然不漏一滴。

  姬媔柔心中暗骂:「都快一炷香时间了,它依然坚挺不衰,真不知还要弄多
久!」念头忽地一转,抬起俏脸看着柳天石,说道:「确没想到你这样厉害,难
怪柳庄主刚才以一敌二,仍是游刃有余!要是能够与你真个销魂,小女子必定承
受不住,早早就泄得一塌糊涂了!」无计可施,她只得把言语挑动他。

  柳天石微笑道:「姬姑娘若改变心意,现在还不迟,老夫保证让你快活过神
仙,只要姑娘尝过我的甜头,相信再不稀罕其他男人了。」

  姬媔柔轻轻捶了他一下,撒痴撒娇道:「你这个人怎地这么坏,总要夺别人
的女人!不过你确实是有点可人之处,还长了根这么大的东西,光是想到你插进
人家里面,已叫人受不了,必定连花心都会给你捅碎!只可惜我现在不能给你,
倘若你真想要人家的身子,就不要辜负我所望,为我办好这件事情,到时你想怎
样,人家都依你!」

  柳天石一笑,再不说话。姬媔柔知道这样下去,不知要到何时方休,把心一
横,便蹲下身来,张开小嘴把龟头纳入口中,旋即使开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
盼他能快快泄身。

  在美人连番播弄下,柳天石渐见难以支撑,泄意徐徐暴增,过不多时,果然
马眼大张,噗嗤嗤的射了个尽兴,全灌入姬媔柔口中。

  待得精液射讫,姬媔柔把腔内之物吐在掌心,缓缓站起身来,微笑问道:
「柳庄主可舒服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姬姑娘不但人儿长得美,武功又俊,便是口艺都如斯厉
害,老夫实在佩服,佩服!」

  姬媔柔含笑道:「人家的本事还多着呢!柳庄主想要知道,我相信总会有这
个机会。关于阁下的穴道,我不是不相信阁下,只是慎重起见,人家还不能为你
解去,两个时辰后,穴道将会自解,小女子就不送了!」话后回过身向四名女子
道:「你们待我送柳庄主回去,好生侍候!」四美应了一声,各人抓住柳天石四
肢抬出船楼,放在一艘小船上,向着江边撑去。

  姬媔柔看着他们远去,才转身离开,款款向船尾走去,只见她来到尽头,拉
开一扇房门,明亮的灯火直扑了出来,内里却是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

  房间里燃起六盏料丝灯,灯烛荧煌,照得白莹莹一片。房间中央,铺了一张
白虎皮,一个年约五旬的大汉头靠大迎枕,斜倚在虎皮上,两名身穿水色衣衫的
少女,各自伴在大汉两旁,这两名女子,正是刚才迎接柳天石的美女。

  只是那个大汉虎背熊腰,身子壮硕非常,全身上下丝缕全无,光溜溜一片,
下身竖着一根庞大的阳具,却被一名少女含在口中,兀自卖力吞吐。另一名少女
手捧果盘,正在服侍男人吃葡萄。

  这个大汉虽然名扬江湖,却是个鬼魅一样的神秘人物,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人
见过他,只知此人武功高强,深不可测。十年前华山掌门杨飞云被害,在他气绝
之前,用手指在地上写了「桃花先生」四个字,告知天下凶手是谁。自此之后,
武林中人方得知晓「桃花先生」这号人物。

  而杨飞云的武功,可以说冠绝一方,乃当时五大高手之一,并与少林、武当、
峨嵋、崆峒等四大掌门齐名,竟然遭到此人毒手,可见凶手武功之高,实在非同
小可。华山派为了找寻桃花先生报仇,曾派遣数十名弟子四处打探,可是走遍大
江南北,至今仍没半点头绪!

  桃花先生看见姬媔柔走进房间,向身旁两名少女道:「你们先退去。」待得
二人走出房间,桃花先生开声道:「柔儿,你过来。」

  姬媔柔微微一笑,徐步走到桃花先生跟前,身子一个歪斜,人已投入男人怀
中,见她玉手下移,手上已握住一根大阳具,徐缓撸动,并把一张绝美的玉靥,
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柔声道:「柔儿刚才在外面受苦,师父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好不公平呢!」

  桃花先生呵呵大笑,一只葵扇似的大手,已落在姬媔柔胸前,将一个浑圆丰
满的乳房纳入手中,细细揉捏:「你拿着大肉棒又舔又吃,又何苦之有!听说那
姓柳的家伙又粗又长,若是插入你的牝穴里,想必非常受用,因何你不允了他?
尝一尝那根大棒的滋味!」

  姬媔柔一听,禁不住撒娇起来:「人家才不要他!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柔
儿这个身子,便只会让师父享用,绝对不会轻易给其他男人。」

  桃花先生又是一笑:「好,好!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好柔儿。刚才你和他弄了
这么久,想必很难受了,现在快给我着紧撸几回,弄硬它让我插进去。」

  姬媔柔侧头亲了他一口:「柔儿已经等不及了,马上就想要,现在就要师父
来疼人家!」话落,便即动手宽衣解带。

             第03回、白龙梅瓶

  原来这位桃花先生,二十多年来便住在这艘大船上。其时倭寇为患,朝庭严
防倭寇入侵,同时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便颁下对外经商的禁海令,但凡私
自携带铁器、铜钱、布匹、丝绵等违禁物出海,一律处斩,并禁止私下制造二桅
以上的大船。

  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书,不但建造豪华的大船,而
且通行无阻,官兵只要看见船上的图腾,便不再干涉过问,立即放行。而那些海
贼倭寇,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已不知吃了多少个苦头,更加不敢上船冒犯。

  盖因如此,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域,就成为桃花先生的庇护场地,难怪当年华
山派四出寻他报仇,都是无功而返!

  桃花先生虽然武功高绝,却是个好色之徒,船上除了他一个男子外,其余近
百名弟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他还不时派遣女弟子上岸,为他四处搜罗绝色美女,
一来是添补船上的新血,二来是供他淫乐享用!

  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尽是女流之辈,但人人习武,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
好手。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而早期那些
女弟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待得她们色衰爱弛,失去桃花先
生的宠爱,就视乎个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都会派
去管理船上的事务,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便担当教导一职,传授后一辈
武功。

  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个武林世家,在她五岁那年,一次仇家临门,父母双
双命丧仇家手中,幸好姬媔柔精灵机巧,躲在灶头避过一劫,自始流落街头,每
日忍饥挨饿,饥一日,饱一日,以行乞度日。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桃花先生路经南平,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见她长得
眉目清秀,聪明乖巧,十分讨人喜欢,便将她带回船上,收为入室弟子。

  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到十三四岁,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齿,
艳压群芳,船上众姬无人能及!

  桃花先生乃是个拈花圣手,众多女弟子里,无一不是他的玩物。姬媔柔自小
在船上长大,对帅父的淫行早就见惯司空,看见这等事情,已经不足为奇。

  姬媔柔常念师父的大恩大德,为了感恩思报,早就决定将身子给予师父。就
在姬媔柔十五岁那年,桃花先生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

  不觉之间,姬媔柔已二十一岁,在这十六年里,姬媔柔得到师父用心栽培,
加上她冰雪聪明,敏慧过人,武功内力均臻其极,已不在当今武林高手之下。

  此刻,姬媔柔当着师父面前,罗衣轻解,不消多少功夫,已将身上衣衫全然
褪去,展出一身无瑕的雪躯,丰乳楚腰,肌理如雪,无一不令人目眩眼醉!

  姬媔柔经过刚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早就春心难抑,膣里已经泛滥成灾,这
时看见师父盈满欲火的目光,更使她淫心激荡,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情脉脉,
意孜孜,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柔儿想……想要师父,现在就给人家好么?」

  桃花先生将手放在她雪背,不住地抚摩,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把住一个硕
大柔软的乳房,边玩边道:「瞧你这副猴急模样,刚才是否给那个柳天石挑起了
淫筋?」

  姬媔柔不依道:「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师父,若不是害怕功败垂成,柔儿
才不肯舔他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我看不是这样吧,倘若心中厌恶,你现在又怎会如此动
兴?想要为师满足你,就老老实实和我说。」

  姬媔柔素知师父的喜好,尤其喜爱自己这对圆浑饱满的乳房!这时为了讨师
父欢心,只得使起手段来,务求尽快获得性爱的满足。当下道:「师父,你叫柔
儿怎能说出口!」姬媔柔一语说毕,用手徐徐撑起上身,将一个乳房凑到男人的
嘴前。

  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一笑赞道:「你这对奶子就是漂亮,实在鲜嫩
可口!」双手的虎口托住双乳,把弄一会,才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

  「啊!」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反手往后握住男人的阳具,着力套捋:「师
父弄得……柔儿美甘甘的,要……要忍不住了,快给我……」

  桃花先生有意刁难,对她的说话充耳不闻,只把个乳头吃得习习声响,右手
却不停搓揉另一个乳房,如此弄了好一些时间,才吐出娇艳的蓓蕾,开声问道:
「你还没回覆我的说话,到底你是否喜欢姓柳的大肉棒,很想让它插进你身体?」

  「不……不是的,柔儿绝……绝对不会背叛师父,更不会让其他……男子玩!」

  桃花先生双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对乳房放情抚捏,嘴里却笑道:「你既然应
承了柳天石,只要他肯愿意帮忙,你就任他为所欲为,难道都是骗他的?」

  「嗯!师父,你……你弄得柔儿好难过,求……求你插进来好么……」

  「你不要岔开话题,若不回答我,为师就只好这样!」桃花先生依然故我,
双眼盯着那张绝美的娇容,又道:「刚才你便是和他做了,其实为师也不会怪你,
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姬媔柔撒娇道:「你明知柔儿心里就只有师父一人,还要这样问人家!」停
顿片刻,又再期期艾艾道:「不过……不知为什么,柔儿刚才……确是有点想,
只是一想到师父,人家……就不敢了……」

  桃花先生大笑起来:「真是可惜,为师倒想看看你脱光衣衫,张开双腿给那
个柳天石肏干的样子。那个场面,现在想想都感到兴奋!」

  姬媔柔听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感到一阵难过,低声道:「师父,莫非……莫
非你已经不喜欢柔儿了,竟然想……」说到这里,已见泪珠盈眶。

  「你不要误会!」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脑袋,舔去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亲了一
下:「师父在这么多弟子里,最疼爱的人就是你!说句真心话,虽然我很想把你
永远留在身边,但要你一直跟着我这个老头儿,又发觉太难为你了!柔儿,你在
师父心里面,就好比我女儿一般,我实在不想虚度你的青春,你假若遇上一个喜
欢的男人,不妨和师父说,为师会大力成全你们。」

  姬媔柔大为感动,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人家不要,柔儿只想留在师父身
边。况且我知道,世上再没有人比师父更疼爱柔儿!」

  「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谁都会将你当作心头肉,想要
找个爱你的男人,又有何难!」桃花先生吻着她的耳畔,又道:「师父心里很清
楚,当初你把身子献给我,并非存在着什么情爱,就算是有,亦不会太多。其实
主要原因,你只是为了报恩。一直以来,你将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

  「不是的。」姬媔柔连忙道:「柔儿很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这样……」

  桃花先生摇了摇头:「这全都是你的错觉,不会有错的!」接着又道:「我
因为太疼爱你,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便是你
嫁人之后,心里还想着师父,随时都可以回来,到时让师父抱一抱,亲一亲,满
足一下为师的大肉棒,我已经很满足了!」

  姬媔柔「嗤」一声轻笑:「师父你好坏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师父好,我也不会勉强……」

  一话未完,姬媔柔马上摇头道:「人家怎会不愿意,柔儿便是嫁了人,都不
会忘记师父,依然会时常回来。其实……其实柔儿确也……也舍不得师父的大肉
棒……」话落,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一下子,二人你抱我缠,吻得异常亲热。桃花先生口里吻着姬媔柔,一只大
手却握住丰乳,搓得甚是起劲。姬媔柔却伸手往后,握住肉棒抵近牝户,在门前
磨蹭几下,臀部旋即缓缓落下,把整根粗长之物尽吞入屄中:「啊!硬得好厉害,
给师父……撑满了……」

  桃花先生卜然间被水屄包裹住,顿感一阵快美:「柔儿你真是个尤物,给为
师肏了多年,里面还是这般紧……」

  姬媔柔给男人连插几下,记记入心入肺,倏觉花魂离体,只得趴在师父身上,
用力搂紧他头颈,撅起臀尖,任他在身下肏捣:「嗯……啊,好舒服!其实是…
…是师父的大肉棒太粗了,挤得人家满满的,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桃花先生一面盯着她的仙颜,一面着力抽捣,直肏得水声大作。

  姬媔柔向来浅量,只是挨得百来下,便已来了丢意,哀鸣道:「柔儿要……
要来了,师父再用力,让……让人家爽出来……」

  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连环重戳,捅得美人花胞大开,汁液乱
喷,立时泄得身酥体麻,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痉挛!

  春水依旧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龟头。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脸,见她满
目春意娇慵,实在美到极处,暗想:「这个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若是让她独自
在江湖走动,真不知会迷倒多少个男人!」忍不住用嘴盖住她樱唇。

  姬媔柔见师父如此热情,心头一酥,连忙勾住他脖子,檀口启张,送上香津
津的舌头,两根灵舌登时你追我赶,彼此乱挑乱钻。

  二人吻得难舍难离,下身仍是不停纠缠厮磨,惹得美人更难按捺,花心一烫,
又涌出一股水儿:「师父……」姬媔柔确实熬不住,在他腔里颤声道:「柔儿又
……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只见桃花先生抽离嘴唇,轻轻一笑:「没想你的食量愈来愈大,一般男人如
何能满足你!」说着把她放在虎皮上,已见姬媔柔自动大张玉腿,露出一个饱满
如坟的嫩牝儿,等待着男人的阴茎!桃花先生跪坐在她双腿间,把住巨龙撸动几
下,「吱」一声微响,龟头猛地撑开花唇,半根阳具直闯入屄中。

  姬媔柔嘤咛一声,已觉龟头抵住深处的肉芽,阴道如何禁受得起,频频地收
缩,满满的裹住男人的阳具:「啊!好胀……」

  桃花先生双眼盯紧姬媔柔,兀自欣赏美人脸上的变化,下身却大出大入,直
捣得她浑身颠播不定,双乳乱晃。姬媔柔经他发狠猛肏,膣里止不住连连抽搐,
勒得男人飘飘欲仙,淫兴更炽!

  这回一口气就数百抽,姬媔柔渐渐又再支撑不住!便在此时,忽听得桃花先
生闷叫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竟然大泄起来,热精一股接住一股,射得姬媔柔遍
体皆酥,双双攀上情欲的高峰!

  二人交颈搂抱良久,慢慢平服过来。姬媔柔侧过身子,把头枕在男人的手臂
上,玉掌轻抚着他的胸膛:「师父你往日总要弄上半个时辰,今回怎地这么快射
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桃花先生在她额前亲了一下,笑道:「刚才我看见你这副媚态,不禁就想起
那个柳天石,谁知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

  姬媔柔大惑不解:「这个又关柳天石什么事?莫非……莫非师父是想着人家
被他……」

  「正是这个原因。」桃花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面把玩一
面道:「为师刚才在想,假若换作我是柳天石,一但看见你这副好身子,肯定比
我干得更凶更猛,射得更加畅快!」

  姬媔柔脸上一红,不依道:「师父好坏,原来你真是想柔儿给他那个,难道
师父你……你就不心痛吗?」

  「先不要气恼,待我慢慢和你说。」桃花先生又道:「柳天石此人向来刚直
不阿,我知若无把柄在手,实难令他听命于我,因此我暗中收买柳袁庄内一名下
人,为我监视柳天石的一举一动,终于给我知道他和媳妇的暧昧关系!」

  姬媔柔说道:「难怪师父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派我到柳袁庄去,想要证
实此事的真假。」

  桃花先生点了点头:「没错!虽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这个消息,但始终不知
真假,我又岂能糊糊涂涂就此相信。」接着又道:「其实我派你担任这件事,当
中还有一个目的。柳天石丧偶多年,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岂有不为女色所动,
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妇干出这事来!」

  姬媔柔道:「当初师父和柔儿说,我还不相信真有其事,直到我亲眼看到,
才不能不信。其实刚才不只是他们翁媳二人,那时还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在房间。
这个柳天石当真风流得紧,一龙双凤,竟然豪无惧色,而且越战越勇,简直和师
父不分上下。」

  桃花先生一笑:「柳天石果然有点能耐!」

  姬媔柔问道:「对了,师父还没对我说,你派我做这件事,到底当中还有什
么目的?」

  桃花先生道:「若要一个好色之徒甘愿臣服,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姬媔柔说到这里,立时明白过来:「师父派我做这件事,原
来是要柔儿诱惑他!」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柳天石亦不会例外,倘若他看见你而不动心,除非他
的心理出了问题。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宁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就只要你柔儿一
个人,足见他眼光独到,是个懂得审美之人。在我悉心安排下,本以为你会答应
他,让他得到你的身体,但很可惜,你竟然会不允他,让为师无法看见这场精彩
的大戏。实在太可惜呀!可惜……」

  姬媔柔胀红了脸,娇嗔道:「师父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柔儿……」

  桃花先生道:「其实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藉着你现在还年轻,又长得国色
天香,岂能够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去好好享受人生!世间上这些礼教流俗之见,
为师只当作是放屁。男人可以玩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以玩男人,
多结识几个心仪的对象。」

  姬媔柔摇头道:「但柔儿想留在师父身边!」

  「不可以,因为你即将要去江南,为我做一件事。」桃花先生道:「就是帮
我监视柳天石,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找机会待在他身边。」

  姬媔柔骤然听见,不由吃了一惊:「师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宫?」

  桃花先生点头道:「不错,香蕊宫宫主的夫君马子游,十多年前全家被害,
我相信是黑虎帮所为,而香蕊宫近日调派众多弟子前去湖州,亦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查明杀害马家的凶手,二是找寻白龙梅瓶的下落。」

  「依柔儿来看,马家惨案有可能和白龙梅瓶有关,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
姬媔柔道:「师父你曾经和我说,马家庄上下数十口,尽数葬身在火海,没一人
能够逃出来。可奇怪的是,杀人夺宝,我还可理解,但为何还要放火,凶手不怕
屋塌梁倒,压毁了白龙梅瓶么?」

  桃花先生一笑:「白龙梅瓶乃前朝瑰宝,又岂会摆放在当眼处让人看见!马
家若是得到此瓶,极大可能不会藏在自己家中,便是藏在家里,必定会好好收藏,
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隐密处,凶手当然亦想到这一点,才会一把火将马家烧成白
地,方便他们挖掘搜寻。」

  姬媔柔点了点头:「这确是道理,但这个白龙梅瓶只是一个瓶子,难道真的
价值连城,便连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白龙梅瓶确实非常珍贵,但也不致让黑白两道拼命争夺。」桃花先生道:
「其实白龙梅瓶还有一个秘密,据闻瓶子里收藏了前朝的藏宝图。当年咱朝太祖
攻下大都,逼使前朝退出中原,前朝因情势危急,便将大都珍贵之物分成几路往
北撤离,而物品当中,就包括了五个白龙梅瓶。」

  姬媔柔道:「原来白龙梅瓶竟然有五个?」

  「没错,总共有五个,虽然外形颜色一样,但大小却不同,瓶身同样祭蓝釉
所制,并有白色龙云图案,因此称之为白龙梅瓶。传闻只要集齐五个梅瓶,就能
获得前朝藏宝的所在地。据说这个宝藏,位于漠北某个山脉上,宝藏除了搜刮而
来的民脂民膏外,还有不少是前朝西征得来的各地宝贵珍品。」

  姬媔柔问道:「这个白龙梅瓶又怎会落在马家手上?」

  「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将,奉命拦截撤离的元军,不意中截获数箱前
朝宫中珍品,据说其中一箱,内里藏有两个白龙梅瓶,后来马家把多箱宝物占为
己有,再辞去官职,从此隐姓埋名,全家迁至江南。但纸又岂能包火,此事终于
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开始找寻马家下落,目的不问而知,当然是想夺取白龙梅
瓶内的藏宝图。」

  姬媔柔想了一想,不解道:「这样就更不可能了,白龙梅瓶内若然真有藏宝
图,马家早就应该取去了,怎可能还在瓶中。」

  桃花先生一笑:「所谓藏宝图并非是一张地图,从前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
藏宝地点是隐藏在瓶面的龙云图案上,但五个瓶的图案都有些许分别,必须将五
个白龙梅瓶集合在一起,才可以知道宝藏的地方。」

  「原来如此,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姬媔柔道:「就因为这样,才令马家上
下数十人惹上这个大灾祸。」

  桃花先生点头道:「湖州马家是否当年那个武将的后人,其实也不能百分百
肯定,毕竟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极有可能以讹传讹,纷然流谤,令马家作了替死
鬼!」接着又道:「我今次派你去江南,主要是盯着柳天石,其次是留意香蕊宫
的动静。假若我没有猜错,香蕊宫宫主大有可能知道白龙梅瓶的所在。」

  「她的亡夫若是当年那个武将后人,香蕊宫宫主知道此事并非没有可能!」
姬媔柔问道:「不知师父要我何时动身?」

  桃花先生道:「我会派人留意柳天石,只要他一离开柳袁庄前去香蕊宫,你
就随尾跟上,中途找个机会和他会合,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微微一笑:「师父放心好了,柳天石绝对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敢担
保他必定答应和我一起前去。」

  「有你这个大美人出马,为师又怎会不放心。」

  姬媔柔甜甜笑道:「但我仍不舍得离开师父!来吧,再要柔儿一次好吗?」

  桃花先生亲了她一口:「想再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就是这个!」姬媔柔嘴里说着,玉手已移到他胯处,一握之下,立时眉开
眼笑:「它……它已经这么硬,柔儿实在太爱师父了……」

             第04回、四海民堂

  香蕊宫少主人大婚,本应是武林中人一大盛事,但花映月对此事却低调处理,
只邀请了一些江湖好友观礼,便是新娘子莆绯珚,都随同嫁妆预先来到香蕊宫,
安排在盈庭水庄西首的望湖楼暂住。

  距离婚礼尚有半个月,香蕊宫内外已开始修饰布置。武林人士嫁娶,依旧遵
从民间婚庆礼仪,故称「六礼」。而六礼者,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
亲迎等六项。

  是日正是纳采的日子,为了方便烦琐的婚礼仪式,于浪和水姌流亦提前两天
来到香蕊宫,并和莆绯珚一起住在望湖楼。

  跟据当时习俗,纳采和问名当是同一时间进行。早上辰时刚过,男家已使人
来到望湖楼呈献纳采之礼,纳采仪式结束后,不用半个时辰,那名使者又再去而
复返,向女方父母询问女儿的名字,所谓名字,并非新娘的真正姓名,而是询问
新娘的生辰八字,以备批看男女双方的八字。

  一切仪式终于完结,于浪与水姌流道:「昨夜你还没有好好睡觉,今天又忙
了一个上午,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水姌流微微一笑,在他身旁低声道:「还不是你这个色鬼,缠了人家一夜!」

  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屋内并无他人,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将她的
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
我就无法停下来。」

  水姌流嫣然笑道:「现在呢?现在还想不想看?」嘴里说着,玉手已伸到他
裤裆,握住一根垂软之物,又再柔声道:「其实姌流何尝不是这样,每次和你做
那回事,总是欲罢不能!」

  于浪轻叹道:「可惜得很,我便是想看,现在都不能看,目前我还有一件事
赶着去办,只好留在今晚再看。」

  二人虽然相好十多年,但水姌流向来就不干预于浪的事情,听见他这样说,
只好投以他一个微笑:「既然这样,你就早去早回。」

  于浪点头应承,在她俏丽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尽可能在戌时赶回来,你若
然没有睡意,就去和珚儿说一阵话儿吧。」

  「嗯。」水姌流颔首,徐徐离开于浪的身体,接着微笑道:「听说翎玉这个
孩子每天都会去看珚儿,不知二人的感情进展如何。」

  于浪一笑:「彼此能够时常见面,确是一件好事,瞧来那小子也是个惜花爱
月之人。」话毕,徐步向大门走去。

                ◇◇◇

  宣城涛城镇,从香蕊宫快马至此,不用两个时辰便可抵达。涛城镇乃江南小
镇,这里山岚起伏,湖川密布。古时,此地每当山洪暴发之际,波涛汹涌,其声
如吼,故曰:「涛城」。

  于浪策马疾驰,一口气直奔了个多时辰,接近涛城镇尚有一箭之地,才见他
滚鞍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膜戴上,只见他双手在脸上抚摸一会,原本俊
逸的脸孔,转瞬间已变成一名粗眉大汉,细看这副长相,委实形神兼备,真伪莫
辨,当真是个移星换斗的易容高手。

  但见于浪拴好了马匹,抬头瞧一瞧天色,已见红日当午,旋即身形一晃,跃
入丛林之中,倏忽间已不见影踪。

  朗川河自东向西贯穿涛城镇,河水入南漪湖经水阳江直通长江,向来是对外
运输的枢纽。这时距离渡头不远的沙滩上,一字儿摆着四辆江州车,车上大箱小
箱的堆满了货物,由十多个手持钢刀的汉子看守着。

  沙滩背后却是浓荫密布的树林,林中古树盘结,灌木丛丛,正是一个潜伏的
好所在。其时,同样有数十个汉子隐在林中,瞧着沙滩上那伙人的举动,当中一
个叫方顺的大汉低声道:「这帮兔羔子为何还没有动静,倒不如咱们现在就动手,
二当家认为如何?」

  「不行,他们都是东厂的辣手货,尤其那个霍金全,职司掌刑千户,手底下
功夫相当了得,恐怕咱们没一人是他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若不是因为他,
今次也不用老大亲自出马。」这个二当家,乃「四海民堂」的第二把手,姓周名
顺生,是个四十出头的彪形大汉,长得浓眉大眼,一脸落腮胡,凭着手上一把鬼
头刀,纵横江湖二十年,旱逢敌手。

  四海民堂于十多年前崛起,却是民间一个秘密组织,专门劫富济贫,抑强扶
弱,打抱不平,且经常和官府作对,是朝廷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眼中钉,但在贫苦
大众心中,四海民堂便成为观音佛祖,为众人所尊崇爱戴,令不少江湖侠客,都
纷纷暗中加盟四海民堂,声势一天比一天壮大。

  「现在已是午时,为何老大还未到?」方顺边说,一边四处张望,接着又道:
「今趟魏阉高手尽出,看来消息一定不会假,其中一个白龙梅瓶肯定在箱里面。
这个阉人倒也本事,刚刚坐上司礼监之位,便给他找到一块宝!」

  周顺生道:「官家线眼多,况且东厂是情报机关,办这种事当然比咱们高明
得多,但我仍是有点不明,按道理他们不应该选择走水路,一但遇上倭寇,岂不
是要多生枝节!」

  方顺摇头道:「我可不是这样看,说不准他们早就召集大量人马护航,若走
陆路上京,终究危险性极高。」

  周顺生细想一下,亦发觉有道理:「确有这个可能,难怪他们个个卸下绣春
刀,换上了便装,敢情是掩人耳目。」

  便在此时,一艘高头大船自远而近,二人看见,心里不约而同,暗暗叫了声
不好,方顺急道:「二当家,这艘船必定是来接货,咱们该怎么办?」

  周顺生略一沉思,说道:「瞧形势不能再等老大了,只要他们一有行动,咱
们就大伙儿杀出去,霍金全由我来招呼,你和众兄弟就对付其他人。」

  「是。」方顺点头应了,并向其他人做个手势。

  只见船只慢慢接近,沙滩上十多人亦有所动作,欲要把货物推上渡头。

  一个原本坐在渡头歇息的大汉缓缓站起,背着双手向这伙人徐步走去,周顺
生看见此人,登时大喜:「是老大,咱们动手吧!」

  一话刚落,众人从林中一跃而出,瞬间已将十多人围住。但见沙滩上众汉子
齐齐制出兵器,保护住货物,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哪里来的毛贼?」

  于浪走上前来,含笑道:「阁下便是人称断魂手霍二爷吧?」

  霍金全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怔,悍然不屑道:「你既然知道是本大
爷,莫非吃了豹子胆不成,还敢前来送死!」

  于浪依然一脸笑容:「霍二爷一对分筋错骨断魂手,江湖上谁人不知!但我
只是奇怪,你好好的一个掌刑千户不做,却跑到江南来做镖客,似乎有点不大对
称吧。」

  霍金全仰天大笑:「咱们东厂办事也用得你来管,识趣就给我让开,免得大
爷动手!」霍金全眼见对方人多,又见于浪言谈自若,似乎胸有成竹,亦不敢卤
莽行事,眼下只盼大船尽快泊岸,当可解除这个困局。

  于浪道:「咱等来得这里,若然没拿一点油水,又如何和众兄弟交代!再说
你们东厂,名头架子虽大,但本某人还不放在眼里。」

  「好一个傲气嚣张的家伙,快快留下姓名受死!」霍金全看见大船才一泊好,
数十个身穿蓝色锦服的厂卫跳下渡头,直冲向众人,立时心头大定。

  江湖上有个老规矩,但凡放对比武,或是性命相搏,都会留下姓命,以示磊
落。于浪听了霍金全的说话,亦不以为意,当下一笑道:「本人于玄白,我这条
命也不值几个钱,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

  于浪在十多年前,便已和数名江湖好汉聚群结伙,四处行侠仗义,从那时开
始,他便隐去于浪这个骂名,恢复本来的姓名。当时众伙伴见他武艺超群,而且
为人心思细密,就推举他做老大,并成立四海民堂,暗中招罗正义之士。

  霍金全心下微感吃惊:「原来是四海民堂的大当家,难怪如此狂妄放肆!」
接着一声怒喝:「受死吧……」声音未歇,人已攻近身来,连环数招擒拿手,疾
如闪电往于浪身上抓去。其他人众看见二人对上手,同声吆喝,混战起来。

  于浪身形飘动,一连避过数招,顿觉耳边风声飒然,暗暗赞道:「果然名不
虚传,手里确实有些斤两!」于浪一味左闪右避,并不急于进攻,似乎是要探索
霍金全的招式路数。饶是这样,于浪在游走之间,仍有余暇留意众兄弟的状况,
倘若某个兄弟稍遇危险,便即扣指弹出,以无形指气将敌人点倒。

  霍金全眼见自己的攻势尽数给对手瓦解,心中越发惊讶,当下打起精神,脚
下渐渐加快。但见他奔行愈速,双掌却是愈缓,当真是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
狠辣,正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

  「好!」于浪暗叫一声,吸了一口气,内力疾吐,蓦地里啪啪两声,都击在
霍金全的左边肩膀上。

  霍金全连吃两掌,肩膀登时一阵麻软,但他素来心高气傲,自视武功了得,
向不认输,旋即运气于胸,右手五指成爪,风驰电卷的往于浪面门抓去。

  于浪数招间已摸清对方的实力,知他名头虽大,实是徒负虚名,却非传说中
如此厉害,对他早就胜算在胸,此刻见霍金全连下狠手,全然不知好歹,禁不住
心头有气,使出一招「神行飞风」,倏忽间转到他背后,人到手到,一掌将霍金
全打得飞出寻丈之外。

  这一掌虽然使上三成功力,但霍金全又如何吃得起,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
五脏六腑早已绞成一团,便知对手的武功胜自己甚多,再和他纠缠下去,只有送
上一条性命,唯一办法就是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霍金全一念至此,再不敢多留,亦无空隙顾及其他,使起残余的力气,窜身
飞进树林,逃之夭夭。

  于浪也不追赶,身形一晃,已跃入群斗战圈,双手扫南打北,不消多久,数
十名厂卫不是刀伤,便是给人封了穴道,已是躺满一地。于浪弹一弹身上的尘土,
朗声问道:「众兄弟可有伤亡?」接着把眼一看,只有数人被兵刃所伤,都是皮
外功夫,却无大碍,便即道:「时间已经不早,大家按照计划行事。」

  众人呼声领命,周顺生带同数个兄弟先行跃上大船,过不多时,一名堂中兄
弟在船上高呼道:「船上的人已清理掉。」说话一落,沙滩上的兄弟立即动手,
将五车货物挨次搬上大船。

  待得一切停当,于浪才飞身上船,周顺生马上高声道:「开船!」一声既毕,
走到于浪身旁问道:「老大,现在是否打开货箱进行分配?」

  于浪点了点头,众人连忙砸开锁头,打开一看,箱中全部都是古董珍物,其
中一个锦盒,果然放着一个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约有两尺高,梅瓶采用蓝底留白
加暗刻的装饰技法,一条白龙绕瓶一周,但见白龙怒目圆睁,张口吐信,身形矫
健,爪如勾镰,白龙形如腾云驾雾,又似追星赶月,气势磅薄。

  周顺生瞧着梅瓶,啧啧连声:「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瑰宝,江湖传说瓶中龙云
隐藏着前朝宝库,假若此事属实,就更加不得了!」

  于浪点头一笑:「传说确是如此,但是否真有宝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不
论怎样,光看这个瓶子,釉质肥厚莹润,蓝白相映,鲜明夺目,做工细致,实在
极为罕觏,相信比之洮砚更为珍贵!」

  周顺生道:「这个梅瓶如此贵重,慎防万一,依我来看,这个瓶子还是交由
老大亲自保管好了。」

  「都好。」于浪颔首道:「关于瓶中暗藏宝库一事,我也要仔细研究一下!
现在先将这里的货物分散开,交给大家分开带回总堂,货物换成银两后,一切就
按照老规矩,七成接济贫民,三成作为堂口开支。」

  「是!」周顺生应了一声,立即开始打点一切。

  船行不久,已离长江汇合处不远,忽地一艘快船逐渐挨近大船边,周顺生向
众人打个手势,只见各人背上盛满货物的包袱,纷纷跃上快船,把大船弃在江上,
任其随水飘流。

                ◇◇◇

  位于紫禁城西南、武英殿以西,便是咸安宫。这里的主人姓客名印月,乃当
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十八岁入宫,两年后丈夫侯巴儿因病身亡,只因她天生丽质,冶艳惊
人,就连嫔妃宫女也无法企及,如此漂亮的人儿,在宫里自然惹人妒忌。客印月
为了保固自守,只得向主子埋手,以乳母身份对朱由校下功夫。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三十出头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样儿仍是一个二八
年华的少女。客印月能够青春永驻,保持美艳,却是来自一名岭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欢这个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渐长大,稍通人事,更经不
住美色的诱惑,总要客印月朝夕侍从左右,所有膳食,必须经她调视,方才适口。
自此之后,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初更时分才返回咸安宫。

  此刻甲夜刚过,咸安宫的锦榻上正有着一对男女,二人浑身精光赤体,一个
中年男人压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壮雄伟的阳具不住在她阴户里
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来了……」

  「嗯……我都来了,人家要你的精液,全……全射进来给我……」

  榻上这个男人,竟然是司礼太监魏忠贤。此人年少时家境贫穷,终日混迹街
头,目不识丁,却善能骑射,为人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不时看见一些太
监出手阔绰,心中叹羡,后来他为赌债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与宫中
太监熟识,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们通融,暗地里通过净身一关,成为
一个假太监。

  魏忠贤在宫中结识了太子宫太监王安,得其佑庇,同时在宫里和客印月常有
接触,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便对她极尽谄媚之事,讨其欢心,刚好客印
月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好淫无餍,二人自然一拍即合,做起风流事情来。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魏忠贤在王安和客印月帮助下,升为司
礼监秉笔太监,成为东厂的头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且
极受皇帝宠信。

  魏忠贤为了巩固个人权势,大肆收买人心,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
等,尽是他的死党!当真权过元辅,人臣无两。

  此时此刻,在男人强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难以忍耐,只见她的身子连番抽
搐,滚滚爱液彷佛洪波滚雪,直涌而出,终于大丢起来!魏忠贤给淫液浇得浑身
舒爽,哪还抵受得住,当即精关大开,随她一块儿泄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双
手抓紧男人的身体,淫声大叫:「射死了!今回……人家要给你射死了……」

  魏忠贤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着大气。魏忠贤年岁
已经不小,久久才能回复过来,鼻子闻着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又见身下美人如
玉,通体细滑娇柔,淫火不禁又活跃起来,凑过头去,在她脸颊又嗅又舔,惹得
客印月娇笑连连。

  「不要嘛,弄得人家痒痒的,难过死了……」客印月口里说话,玉手已移到
男人腿间,把玩那根已呈颓靡之物。

  魏忠贤充耳不闻,舔着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巨乳,一边揉捻一边道:
「今天那个小皇帝又怎样,仍是要你脱光衣服陪他吗?」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紧他的阳具不停套弄:「你为何总要问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贤埋首在她乳房上,吸吮着峰顶的蓓蕾,口齿不清
道:「那个张嫣甚得小皇帝欢心,你要一万个小心才好,她毕竟是皇后,若然你
和小皇帝的事传入她耳中,到时就麻烦了!」

  客印月一听见皇后张嫣的名字,登时脸上变色:「你可否不要提那个小贱货,
我一听见她就有气!」

  魏忠贤一笑:「你又何须生气!没错,她确实是年轻貌美,但你的样貌也不
输于她,况且说到床上功夫,还有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总而言之,我就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魏忠贤抱着客印月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胸膛上,
接着陪笑道:「只要你不再生气,以后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东西。」

  客印月「嗤」声一笑:「还不是什么珠宝首饰,我才不稀罕呢!」

  魏忠贤摇头一笑:「你今回就猜错了。这一件东西,却是你久寻未遂,朝夕
欲得之物,你再想想看。」

  客印月皱起柳眉,沉思半晌,忽地大叫起来:「你莫非……莫非是说白龙梅
瓶?」

  「正是白龙梅瓶。」魏忠贤颔首道:「虽然五个梅瓶我只能找到一个,但已
经很不错了!这个瓶子现在还在江南,但我已交给霍金全护送回京,相信不用太
久,你就可以一睹其风采了。」

  客印月心中大喜,在魏忠贤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竟
然会找到白龙梅瓶!」

  「你该怎样谢我?」魏忠贤微微一笑。

  「死相,为我做些事都要说条件!」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倒说来听一
听,你想要怎样,人家只要做得到,什么都会依你。」

  魏忠贤含笑道:「好!我眼下什么都不缺,就只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你就
去和小皇帝说,将你配给我,从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

  客印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这件事又有何艰难。好吧,明儿我就去和他
说。」旋即凑头到他耳边:「现在我高兴极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再好好要我
一回,可好?」

             第05回、美人相候

  溧阳县地处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经之路,这里河港纵横交错,湖荡分布
其间。溧阳县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里盛产鳙鱼,肉质鲜而不
腥,肥不见腻,乃当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柳天石和香蕊宫素来友好,早已收到婚宴
请柬,他老远从济南赶到江南来,正好途经溧阳,自当不会错过这里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阳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马来到店前,已见一名店小二迎了上来,
点头哈腰道:「客官请!」

  柳天石问道:「可有光猛洁净的房间?」

  边说边把缰绳递向店小二。

  「有,有!咱们凝香居素来有口皆碑,方圆数十里无人不知,保证令客官满
意!」

  接着向店里大嚷一声:「快来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门,连忙迎上来招呼:「客官请里面坐。」

  柳天石随着那名小二来到店面,一个老掌柜客气问道:「不知客官是过夜还
是用饭?」

  「给我一个光洁的上房。」

  柳天石道:「听说你们的红烧胖头鱼很不错,就顺便给我准备一下送去房间,
还要一坛上好花雕。」

  老掌柜微笑道:「客官果然识货,不是老头子夸口,本店的胖头鱼采用独家
秘方烹调,只要尝过一口,保证三年不忘其味!」

  又问道:「请问客官贵姓,好让小人存记。」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柜一听,连忙抬起头来,瞧着柳天石问道:「客官莫非是济南柳袁庄柳
大爷?」

  「掌柜如何得知?」

  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视着他。

  老掌柜道:「约莫在两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说话,他说柳大
爷会在日入时分来到本店,并吩咐咱们为阁下预留一间上好房间,还有一桌精美
酒菜,预备柳大爷前来享用。」

  柳天石心里糊涂,暗自在想:「有谁知道我会来这里?当真耐人寻味!」

  便开声问道:「掌柜,那个人有多大年纪,他的相貌如何?」

  「年纪也不大,相貌还可以!」

  一个别样娇柔的女声在柳天石身旁响起。

  柳天石回过头来,一张艳色绝世的容貌立时跃入眼帘。

  那个老掌柜旋即道:「柳大爷,正是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

  原来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当然是来找你。」

  姬媔柔微微一笑,转向老掌柜道:「掌柜,咱们柳大爷都饿了,早前点了的
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间,在堂上用好了。」

  老掌柜马上点头应过,并吩咐店小二准备。

  二人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细地打量着她,看见姬媔柔姿容婉
丽,蛾眉扫月,比之当日更添几分媚态!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袭水绿色衣裙,胸前撑起一对耸峙的玉峰,浑圆丰挺,着
实引人遐思!柳天石给她惹得眼花意乱,几几禁持不住,肚里思量:「她既然跟
我到此,定有所图,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我向闻这里出产的鳙鱼很不错,不知可否合柳庄主口味?」

  姬媔柔含笑问。

  柳天石点了点头,一笑道:「姬姑娘似乎无所不知,便如老夫会在这里投店,
都难逃姬姑娘的法眼,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这个并不是媔柔本事,而是这带方圆数里,就只有这间凝香居能够看得上
眼,以柳庄主这样身分的人物,其他客店又岂能让你满意。」

  姬媔柔又道:「话又说回来,你我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怎地变得如此生分
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听得人家好不自在!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媔柔好
了,我也不再叫你柳庄主,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亲近起来了,莫非你已经改变了主意,肯让
老夫一遂心愿?」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应媔柔陪伴在左右,让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随你前往宣
城,到时还要和我一起进入香蕊宫,媔柔大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

  柳天石凝望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颔首微笑:「我正是想这样。你既然丧偶多年,现在纳一个小妾,亦
不足为奇,相信外人亦不会起疑!你可不要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

  柳天石终于恍然大悟,心想:「好厉害的手段,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
混入香蕊宫!」

  当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只不过是作个幌
子,主要目的是在于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时,酒菜已陆续送上,不知不觉,竟然放满了一桌。忽地,一把男声从旁
响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不禁心头大喜,站起身来:「老弟,
怎地这样巧,快坐,快坐!」

  连忙招呼单超坐下。

  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
老弟!」

  姬媔柔一听,知道这人便是单超,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太湖水帮
帮主单大爷,小妾在此见过。」

  单超听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和柳
大哥是至亲兄弟,客气说话就不用了!」

  旋即转向柳天石,一脸堆欢道:「老哥你就不对了,娶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
的美人儿,还不曾与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
青尚未知晓。适逢今次机会,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好让她和众方好友
见个面。」

  「原来如此。」

  单超呵呵大笑:「嫂子光华射目,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处,可否
见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见笑了,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但都是些
片长薄技,实在谈不上什么!关于师承,只因未得恩师许可,恕媔柔暂时不便相
告,还望单大爷见谅!」

  单超摇手一笑:「不打紧,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问道:「对了,老弟如何得知我在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单超道:「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盘,
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便有兄弟前来通知我,小弟一接到消息,立即赶来这里,
但却没想到,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没错,没错,我真个糊涂,偌大一个太湖水帮,我又怎能逃
得开你们的线眼!」

  单超道:「老哥难得来到溧阳,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
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老哥意下如何?」

  「这个!」

  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
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
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
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

  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
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每
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
嫂子一定不能错过。」

  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
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
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

  便在柳天石思索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
天。」

  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

  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弟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
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

  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方兴尽而散。

  ◇◇◇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莆绯珚
却坐在他身旁,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外披纱罗,神姿仪静优雅。

  花翎玉看了一会,抬起头一笑道:「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莫非是害怕咱
俩成婚后,便只顾床弟欢乐之事,不懂得节制之事,可对么?」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人家怎知道,母亲只是对绯珚说,这部『阴平
阳秘』是一部养生古籍,对夫妻间相当有用,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么
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

  莆绯珚听见,双颊愈发红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叹道:「很可惜,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里面这些『一曰闭、
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这究竟是代表什么,我
实在看不明白!」

  莆绯珚乃药王之女,自小熟读医书,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便道:「这些都
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七损』,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

  花翎玉点头笑道:「原来是说这个,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

  莆绯珚指着书册道:「这个『闭』字,是指男子在性交时阴茎疼痛,精道不
通,或者无精可泄,咱们医家就称之为『闭』;而性交时男子大汗淋漓,是阳气
外泄之意,为之『泄』;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徒使精液虚耗,为之『竭』;
在交合时男人不举,或是阴茎无力,为之『易』;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气喘吁
吁,或是心中烦恼,就为之『烦』;遇上女子没有性欲,男人还要强行交合,就
称为『绝』;交接时滥施泻泄,只急速图快,徒然耗散精气,为之『费』,现在
你明白了吗?」

  花翎玉连连点头:「听完你的解释,终于明白什么是『七损』了。」

  接着指着书册中『八益』两个字,问道:「这『八益』又是说什么?」

  莆绯珚道:「所谓『治气』,是指男子在交合前,必须以气功引导,使气血
流畅。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时吞服,便可滋补身体。或者……或者将
女子的阴液……纳入……纳入口中,亦为之『治沬』!」

  说到这里,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再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说滋补身体,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

  莆绯珚娇羞起来,睨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娇,模样儿可爱之极:
「三曰『知时』,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必须善于掌握时机。四曰『蓄气』,
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强忍精液,不可随意射精。」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不对,男子的阴茎插在女子阴道里,在里面不定地抽
插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况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儿!」

  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情欲暗生,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你这个人真坏,
说得这样露骨难听!人家……人家只是依书直说,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会!」

  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不时有说有笑,感情
自然增长不少。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不觉看得呆了,心头猛地一热,
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拥近身来,轻笑道:「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不用太认真!」

  话后,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顺势偎在他怀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这
样,给玥儿看见多丢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
事,随她看好了……」

  说话间,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一个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

  一话未完,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头左挑右拨,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
「唔!玉郎……」

  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
男人的指掌中,还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

  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不停亲吻抚摸,直弄了盏茶功夫,才依依不
舍地分开。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脱她的衣衫,却被莆绯珚阻止住:「不
要这样,咱们还未成亲,不能够做这种事。」

  「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为何咱俩就不可以?」

  莆绯珚摇首道:「筱儿是筱儿,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

  花翎玉仍是不饶:「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心头不由一荡,依偎在他
身上道:「不是绯珚不想给你,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
婚后才……才会给自己的夫君!」

  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而
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义父于浪。莆绯珚此刻在想:「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
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时害羞,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

  便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只是下面实在……」

  莆绯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对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绯珚就和昨天一
样,用手……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

  花翎玉大喜,连忙点头。莆绯珚与他轻轻一笑,动手卸去他的腰带,不用多
久功夫,一根粗壮的怒龙,兀自硬邦邦的竖在她眼前。

  莆绯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惊,看着花翎玉低声道:「今天它……它似乎比
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丝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母亲!自从我服用那些汤药后,便连筱
儿都感到吃不消。但这个也很难怪她,筱儿的阴户天生就是紧窄细小,加上『玄
阴诀』又到了相当火候,那处就更显敏感和紧细,遇着我这根神物,自然难以应
付!」

  莆绯珚听后「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凡女子素
来就有容人之量,筱儿又怎会受不了!」

  霎时之间,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说起筱儿,我正想有一件事问
你。」

  花翎玉随口道:「什么事?」

  莆绯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见筱儿和冷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二人说说笑
笑,显得非常亲昵,莫非他们已认识了很久,对不对?」

  花翎玉一听,心头立时一紧,却又不好说出二人的关系,只得胡拉混扯:
「二人相识不是很久,只因筱儿知道他剑术不错,不时会去找他指教点拨几招,
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里相当明白,筱儿和冷秋鹤当晚必定缠绵了一夜,早上却被莆绯
珚遇见了。当他想到二人精光赤体,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发酸,
肝气难平,但下身却又全不争气,一条玉龙竟然兴勃勃的跳跃起来,比之刚才还
硬上三分。

  莆绯珚握住龙身,察觉它越来越烫,还不停脉动不息,便轻轻撸动几下,即
见龟头马眼处涌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着他道:「感觉怎样,舒服吗?」

  花翎玉猛地点头,瞧着莆绯珚如仙似的娇颜,心头更是一热:「好舒服,若
然你肯让我弄进去,那就更舒服了!」

  一只手掌从莆绯珚的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握着一团柔软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

  莆绯珚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为。然而,莆
绯珚却没料到,肉着肉的接触,比之隔着衣衫爱抚还要美妙十倍,强烈的肉欲快
感在她体内霎时暴升,旖旎丰沛的淫水,不住从阴道深处涌将出来。

  花翎玉把弄着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赞起来,心想:「岳母娘说得没错,绯
珚这对宝贝果然入手细滑,比之她的母亲还要丰满饱挺几分,实是难得!」

  莆绯珚为他撸弄多时,仍不见它有射精的迹象,便问道:「玉郎,是绯珚弄
得不好吗,为何你依然不泄?」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从书册上的吩咐,蓄养精气,实在不敢随意乱泄出
来,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么方法?」

  莆绯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儿一样,改用嘴巴吸它出来,保证管用。」

  莆绯珚不禁双颊飞红,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来。」

  「筱儿都可以,为何你就不行。」

  花翎玉死缠到底:「来吧,求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好么?」

  其实莆绯珚亦有些心动,见他歪缠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
不对,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见她答应,心情登时大好:「这个当然,不怪你,绝不怪你!」

  莆绯珚缓缓弯下纤腰,凑头到他胯处,巨大的龟头刚好落入她眼前,只见莆
绯珚徐徐套着肉棒,深深吸口气,才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龟头纳入口中。

  「哦……」

  花翎玉长长的嘘了一声,浑身爽到极处,低头瞧着莆绯珚,见她正自卖力吞
吐,吃得「唧习」有声。看见如此漂亮的美人为自己吹弄,岂有不兴奋之理,阳
具果然立刻作出反应,卜嗤嗤的跳动起来:「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就快……
就快出来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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